淼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九章 成人之美,小小王妃馴王爺,淼仔,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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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笑容,這笑容說不上寒冷也說不上嘲笑,他淡淡道:“穿衣服去,我慢慢對你說。”
雪花到半夜裡,更是亂卷亂舞,交待過孟夫人的趙赦回家去。人在雪地裡不覺得清冷,倒覺得興致勃勃。
人近四十,登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安平王面對大雪,只覺得平生抱負,俱得施展。胸懷壯志,無人能瞞。
再一想,有小小氣餒,小丫頭心裡的秘密,自己還不知道。
表哥半夜裡踏雪而回,還不就是為著那個愛吃醋會吃醋又能吃醋的小丫頭不要生氣。這樣有情,怎麼她還不肯說呢?
安平王由壯志又轉到真姐兒身上,縮在披風裡的手搖著馬鞭子想著,再不說,等生過孩子給她一頓。
又要笑,這小丫頭功夫雖然一般,還起來手現在還是蠻狠的。
自己在腦海裡想著調笑,安平王回到家中。因為還是和趙老夫人一起住,格外輕手輕腳進去。
見百子嬉戲的錦被中,真姐兒正熟睡著。
她身子半側著,小嘴兒還在嘟,一隻手臂露在被外,手指中夾著一個紙條。
趙赦取下來展開看,忍俊不禁有了一聲笑。這上面寫著:表哥你要是早回來,真姐兒明天就不絮叨你,要是真姐兒醒了,你還沒有回來,扮馬扮貓扮成小狗。
下面還有幾行字:一更了,沒有回來,二更,沒有回來,三更了,也沒有回來。
淘氣孩子,估計是一直在擔心自己留在孟夫人那裡。趙赦把紙條收好,到外面讓丫頭取來紙筆重新寫一張,放在几上待幹。自己睡下來,抱真姐兒入懷親上兩口,也抓緊時間睡覺。
真姐兒一早醒來,覺得手上有什麼在。沒有睜眼先不樂意,這紙條還在,說明表哥昨天夜裡沒有回來。
她悶悶抽出手臂,見手腕上扎著趙赦的一條絲帕。這絲帕內有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淘氣小毛,晚睡亂想,罪證收下,速來書房領罰。”
“哼,”趙小毛鼻子裡出一聲氣,然後眉開眼笑,這麼看來,昨夜是回來了。再一想又噘嘴,也許是一早回來得也不一定。
天還沒有到臘月,北風已狂大作。早飯過後,真姐兒不及陪趙老夫人閒話,就和她商議:“去對錶哥有話說。”
趙老夫人讓人送來軟轎,讓丫頭們好生送去書房,自己一個人笑一下,昨天趙赦回來晚了,真姐兒今天就這樣。
這一對夫妻,比新婚的人還要熱乎。
軟轎往書房中去,兩邊地上有家人在堆雪象雪狗,準備過年下賞玩。佐哥兒手裡拿著一把小雪鏟,跟在母親轎後跑出來。
“佐哥兒,不要碰到自己。”雖然丫頭媽媽小子全跟著,真姐兒還是要交待。才選上來跟佐哥兒的一個小子,年紀比佐哥兒大上兩歲,也是不大,卻是機靈會討好。
他怯生生回王妃:“王妃放心,哥兒就是玩一會兒,不會玩太久。”真姐兒嫣然,見他回答得好,問他名字,又讓人賞他錢買果子吃。
“我一會兒就不玩,”蹲在雪地裡的佐哥兒不回頭告訴母親:“我還要去找期哥兒。”昨天罵了週期慫,週期一天都沒有來。
軟轎停在這裡讓王妃和小王爺說話,真姐兒要笑:“母親正要說呢,天天好得很,在西北你總是提到他,這來到京裡,要好好的。”
說起來西北,佐哥兒想起來,手裡提著小雪鏟走到真姐兒身前問她:“母親,明年咱們還回西北嗎?”
“是不喜歡回去,還是要回去呢?”真姐兒取絲帕為兒子擦拭小手,這才蹲下雪地沒有一會兒,就一手是雪。
北風中縮著頭的佐哥兒道:“去西北可以見哥哥,園子也大,但京裡有期哥兒,有機哥兒,有適哥兒,還有好些人玩。母親,咱們還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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