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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兒在房中也在想趙赦,竟然毫不憐惜。趙赦回來,書房裡看了半天公文,就來看真姐兒,問她:“表哥不在家,你乖不乖?”
真姐兒趁空把話回了,這一次不是為試探,就是隨口一提。家裡有人病了,不能裝不知道,問也沒有一聲。真姐兒就道:“陳姨娘前天說病了,不知道她好些沒有?”
趙赦只哦一聲,問道:“請醫生沒有?”真姐兒笑嘻嘻:“請了,”表哥倒來問我,我是個甩手大掌櫃。
趙赦看到真姐兒調皮的笑容,微微一笑道:“你想來去看過了?”真姐兒再笑嘻嘻點頭:“去看過,晚上有一盤子菜也給了她。”
趙赦這就無話,家裡的管事的,難道還敢刻薄姨娘不成?
這樣的事情他一回來,大管家就回過話:“請過醫生看說無事,現在天天在用藥。”趙赦不必再問,他相信自己的親信家人。
等大管家出去,趙赦讓吳財家的去看一下,傳個話:“王爺說病了就好好養著,想吃什麼要去,想見家裡人就說一聲。”這事情就算完。
臨近中秋節的前幾天,天氣漸轉涼,女眷們身上多換了夾衣服。韋姨娘在院子裡賞菊花,對丫頭們道:“不想王府裡,到處是菊花。”
話剛說完,門上媽媽過來:“有位呂姑娘求見姨娘。”手正撫著一朵大紅絢麗菊花的韋姨娘嫣然笑靨轉過來,象是有客人似的喜歡道:“難為她想著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門上媽媽回道:“象是哭過的樣子。”
韋姨娘故作驚奇:“想是家裡委屈了?是了,定然是找我訴苦的。既然想著我,快請她進來。”就命微雨去接,自己回房裡坐好等呂湘波。坐等的時候,韋姨娘嘴角上翹,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
她固然不是巴著呂家倒臺,但是呂家倒臺對她有直接的好處,韋姨娘聽到呂湘波來,這就會心一笑,覺得自己這姨娘身份,就快變一變了。王爺英俊,王爺身姿挺拔,王爺紅綃帳底不說是多溫存多有笑容,可是倚在他身下,韋姨娘早就心動。
唯一遺憾,王爺來得少,這一點兒上,韋姨娘不著急。王爺還沒有發現韋家的好,也就沒有功夫看到韋姨娘的好。等到王爺知道了,當然這手心裡的人兒,韋姨娘要算上一個。
趙赦對真姐兒無微不至,姨娘們沒有窺全貌,只是略有耳聞之中,就讓她們羨慕不已了。
微雨帶著呂湘波進來,韋姨娘剛站起來含笑:“妹妹好,”呂湘波撲地跪下就開始大哭:“求姐姐救我全家,姐姐的大恩大德,願當牛做馬回報。”
韋姨娘心裡好似三伏天吃西瓜一樣舒坦,面上卻裝出來大驚,急急扶起呂湘波,看她眼睛紅腫如桃,面上淚痕不幹。這兩天沒有讓微雨出門兒的韋姨娘不得不先問明白:“妹妹慢慢說。”說著,親手送呂湘波到椅前讓她坐下。
呂湘波不肯坐,又跪到韋姨娘腳下。昔日的小才女,緊緊拉著韋姨娘的衣襟,仰起臉兒來口不擇言地求她:“我父親、二叔、三叔和家裡常來往的一些叔父,昨天全都下了獄。二叔、三叔還用了刑。我和母親去看,又不讓我們進去。聽說王爺大怒要殺父親和二叔、三叔,是韋叔父暫時保了下來。母親在家裡心急攻心犯了心口疼,我別無法子,只有來求姐姐了。”
腳下的呂湘波哭得不是梨花帶雨,是梨花被大雨打殘。低頭站著的韋姨娘面上是驚駭,心裡卻得意無比。這一刻,韋姨娘充分享受到權勢的舒心。
為什麼人人汲汲於權勢,就看看這位呂小才女吧,以前的她,何等的傲氣。竹子空空無一物,蘭花雖香說做作,除了她自己,沒有一樣東西是看在她眼中的。
韋姨娘聽過,和父親前幾天說的話一樣。這就裝出慌忙的樣子扶起呂湘波:“要我怎麼幫,妹妹只管說。”
呂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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