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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兩個月又快近過年,怎麼著也得家宴不是?您得去,王爺才能見到您。”珍珠攙扶著陳姨娘,眼中都要急出淚來。
陳姨娘眼角邊沁出兩滴淚水來,往房裡插著大枝兒梅花的碧玉雕蜻蜓的花插上苦澀地看看,對珍珠低聲道:“記得去年過年,在家裡哥哥嫂嫂相伴,咱們貼窗花兒放鞭炮好不熱鬧。阿碧見我有新衣服又嫉妒上來,故意引著我去廊下站著。好好的一件兒過年衣服被花炮迸上一個火眼兒,把嫂嫂氣得不行。”
那是何等的熱鬧,陳姨娘嚮往著家中過年時。想過回神見還是在這王府裡,對珍珠低嘆道:“如今是在王府裡,嫂嫂每來一回,都是笑容滿面把我好一通恭維,又羨慕我的衣服我的賞賜。只是這過年,難道我也是冷清不成?”
珍珠也嘆氣了,不知道要如何勸才好。當下搜尋枯腸才找出來一句:“就是家裡夫人,老爺去姨娘房中時,她也是冷清的。”當女人的命就是苦,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陪著這個熱鬧,另一件勢必冷清。
陳姨娘苦笑一下,摸一摸面頰上自己也覺得消瘦:“我這個樣子,王爺哪裡還會來。”珍珠瞅過身後無人,又低聲勸道:“姨娘白想想,您眼紅姑娘有什麼用?白白想壞自己身子。王爺也一般往兩位姨娘房中去,前兒我回家去街上恍惚聽一句,哪一位會奉承的將軍包下青樓的一個紅妓給王爺享用。這樣的時候,難道姑娘她就不是冷清的?”
“是啊,還有這樣的事兒呢。”陳姨娘聽過更是難過,原以為家裡這些是對手,就忘了外面要奉迎的人只多不少。家裡的姨娘再風流,不如外面的紅妓是自小學的一身送媚功夫。
說出這話的珍珠是知道陳姨娘這病了又好,好了又病,全是由王爺而起。珍珠初來時還想過婢學夫人,後來心裡越來越冷。冷過後想陳姨娘這樣富貴了,還是不知足要人心。珍珠這時候就會重新心熱,要是自己到這樣的地步,應該是學著施姨娘和水姨娘安穩過日子才是。
房外有人回話:“兩位姨娘陪著姑娘來探病。”陳姨娘一驚,急急對珍珠道:“快給我取那件大花墨藍色的衣服來,我就穿那件。”珍珠依言取來,不得不覺得陳姨娘選的對。這一件衣服原本是預備著王爺來看的時候穿,今天見姑娘穿象是也應該。
真姐兒剛下車,因為和趙赦要東西,就跟到書房中去。大管家來回話:“陳姨娘一直就病著,好不過三天又病五天,醫生看過都說仔細調養。”趙赦命他:“喊小陳大人來。”在旁邊的真姐兒忙道:“我去看看。”
兩位姨娘是候在二門上接真姐兒,又候在書房門外等著伴她回房。見真姐兒出來去看陳姨娘,大家一起跟來。
珍珠迎出來,搬一把七屏風的烏木扶手座椅擺在床前隔開幾步處,恭敬道:“姑娘請坐這裡的好,太近了仔細病氣兒。”
真姐兒坐下來看陳姨娘,面色更白下巴更尖,眼底有青色唇上朱不丹。一把子頭髮倒是梳得油光水滑,身上一件墨藍色繡大花的衣服,更襯得她白生生似一個蠶寶寶。除了瘦些有病容,別的倒沒有什麼。
“我剛到家,聽說你病了,趕著來看看。”真姐兒憐惜地道,再問珍珠和房裡侍候的媽媽們:“可按時用藥,用過如何,如今用的哪一位醫生的方子?”
珍珠回話的時候,陳姨娘打量真姐兒。她是行裝還沒有換,豆灰色繡金銀錢的斗篷,在領口下面是一枚指甲大小的寶石繫住,斗篷裡面是五色錦盤金彩袖錦襖,下面是蔥綠盤金的湘裙。這一身充做行裝也還罷了,陳姨娘看入眼的是真姐兒項下戴著的一串綠松石配珊瑚珠子的珠鏈,下面還掛著符文,這應該是別人進獻的才是。
水姨娘察顏觀色,含笑道:“姑娘這個珠鏈,可是個愛巴物兒。”真姐兒撫一撫對她一笑:“這是蒙古人章古汗的夫人送給我的,表哥說這是祈福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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