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狐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2章 容梔的姚一馬甲不慎脫落,受到江韻懲罰,黑月光的馬甲又掉了,黑白狐狸,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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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精心打扮的時候沒有成功,他們浪漫約會的時候沒能抵達,反而是此刻狼狽的時候,兩個人都袒露了彼此的真心。沾滿了戰爭鮮血的人心是最骯髒幽暗的東西,但他們還是對彼此推開了門的縫隙。
這大概是最浪漫的事。
最狼狽的地方也最整潔,最骯髒的地方也最乾淨,最痛苦的地方也最平靜。容梔重重地落在沙發上,江韻的身子滾燙起來。他伸手出去,關掉了燈。
月光下,容梔的頭髮四散開來,就像黑色大海中的漁網,就像長夜中漁女的燈火。
月光覆蓋在她雪白修長的身軀上,像一層鹽。
她微微仰頭,看向窗外,蒼穹中永遠沉默的月亮,手中抓住江韻的漆黑的短髮。
他的後腦有一處硬硬的凸起,那是晶片的形狀。她用滾燙的指尖去輕輕撫摸,江韻倒吸一口冷氣,半邊臉頰起了密密麻麻一層雞皮疙瘩。
容梔把手移開,江韻卻抓住她的手,又放在那裡摩挲。
他啞聲說:“繼續。”
容梔照做了,江韻閉上眼睛,在她的胸口埋下頭。
兩個人就像是宇宙中最後兩隻小獸,他們在幽暗的時間森林中迷失已久,他們終於碰面。他們相互舔舐,他們相互糾纏,他們彼此傷害,用疼痛來證明自我的存在。
兩隻釘子指環交疊,抵達死亡的深處是生命。
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
第二天,容梔破天荒地沒有維持住自己清晨起來運動的習慣,而是直到中午,才被手機鈴聲吵醒,堪堪睜開眼。
好累。
腰快斷了。
昨晚落枕了嗎?
比她打八百套拳法還累。
容梔打著呵欠,按下接聽鍵。
對面是出版社的責編,告訴她新書售賣情況,並和她確認接下來的日程。
“姚一老師……”
“姚一老師……”
“你好客氣,為什麼一定要喊我姚一老師。”容梔翻了個身,眼睛都懶得睜開,眼皮彷彿抹了膠水一般沉重地粘在一起,“叫我姚一就好了,或者也可以叫我容梔……都是自己人。”
她掛了電話,伸了個懶腰,手一下子磕在什麼上面。
軟的,熱的,富有彈性的。
是一具年輕男人的肉體。
下一秒鐘。
理智終於回籠。
昨夜的記憶紛至沓來。
容梔緩緩地、緩緩地睜開雙眼。
房間裡天光大亮,陽光落在凌亂的床鋪上、沙發上、地毯上。兩人的衣服四散在地上,似乎在悄悄吶喊著昨夜被丟在一邊的委屈。
她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後,落在面前的少年身上。
江韻的碎髮有些亂,他衝她微微一笑,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早上好啊,姚一。”
“都是自己人?誰和你是自己人?我怎麼不知道?”
容梔一秒鐘捂住臉開始哼哼。
“啊,我好累。啊,我好痛。”
“痛?”江韻緊張起來,一下子撐起身子,緊張地看著她,“哪裡痛?是我昨晚太……”
江韻撐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容梔昨晚沒有認真欣賞的、輪廓清晰的肌肉,再往下……
被子蓋住了。
容梔雙眼放光地看著,並偷偷伸出小手指,自認為很隱蔽地勾了一下被子。
這下子,江韻身上的被子滑落得更厲害了,清晰的腹肌露出來。
江韻看見面前的容梔雙眼放光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確認:“你身體還好嗎?”
容梔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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