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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換,江寧王便是自毀長城,拱手把江山送給大業。
魏寬回過神來,他喉口梗住,一口肉再咽不進去,正元帝卻說得興起:“我只當我老了老了,這輩子沒有這一天了。”
魏寬雙目被銅鍋蒸騰冒出的熱氣燻得更紅,他怔了良久,一下扔開了酒盞,伸手拎起壺來,對正元帝道:“祝陛下早日一統江山。”
正元帝哈哈兩聲,面上鬱色盡去,舉著杯盞一口飲盡,伸手拍一拍魏寬的肩膀:“朕的江山,怎能少你這一員猛將,跳樑小醜不值一哂。”
魏寬也昂頭哈哈笑了兩聲,脖子一抻灌下一壺苦酒,低頭只顧著喝酒吃肉,兩壺早已經喝盡了,乾脆抬了兩壇上來,彷彿兩人還年輕時似的,一人喝了一罈子。
魏寬喝得爛醉,正元帝也已經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兩人倒臥在一處,王忠讓金吾衛把魏寬扶出去,魏寬本已大醉,兩個金吾衛把他扶到宮道上。
這會兒早已經宵禁了,沒有金魚符出不了宮城的門,只得暫且把他扶到兵部的值房中去歇息,魏寬吃了酒熱,被冷風一激,醒過來欲吐,兩個金吾把他扶到樹邊。
魏寬扶著樹幹嘔半日,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人倒越發清醒了,抬頭望向紫宸殿,看那殿頂獸首,忽地想起當年打進皇城時的事來,他喉頭滾動呵一聲笑了出來。
兩個金吾只當他醉了,魏寬垂下頭去,兩人把他架到值房,自有小太監侍候著換衣擦臉,又沏了熱茶來送上,聽見屋裡酒鼾如雷,這才退出去帶上門。
王忠著人扶魏寬出去,正元帝喝得比魏寬少得多,飲兩口送上來的蜜茶,看見王忠託了個托盤進來,裡頭擱著一枚枚綠籤,王忠躬身奉上,正元帝本不待伸手,頓得一頓,今日酒飲得多些,又吃了羊肉,身上確是燥得慌。
他正遲疑,王忠便道:“陛下清心許久,也可適時享樂。”
正元帝確是許久不曾傳人侍奉,今夜興致高漲,彷彿彈指之間便可攻下吳地,把大夏餘下那一半江山都收歸大業,懶洋洋伸出手去,從那十幾枚綠頭牌裡挑了一枚出來。
王忠接過一看,見上頭刻了一朵瓊花,依舊躬著身子:“是浣花閣宓才人。”
正元帝倒還記得這個嬌媚的小才人,點一點頭,不曾再換,王忠便吩咐人把宓才人抬進紫宸殿來,自己把托盤交給了林一貫。
林一貫才出門,便有小太監要接過去,被他瞪了一眼,親自把綠頭牌送進敬事房,卻不曾把牌子掛起來,而是收進布袋中,每一塊綠頭牌上,刻的都是瓊花。
宓才人第二日便得了許多賞賜,連甘露殿中也一併發下賞來,正元帝離得清虛完了,不必再跟著他做早課談道術,頭回解禁還知道節制,可他原就在□□上少有顧忌,起了這個頭,便隔上三五日就要傳一回宓才人。
袁禮賢的案子,到年中還未結案,江寧王遲遲未有決斷,南邊朝中彈劾厲振南的人越來越多,江寧王卻頂住了壓力留中不發。
而士林中為袁禮賢喊冤的人也越來越多,這些讀書人齊聚在皇城中,由人領頭上書諫言,鬧得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袁相出名便罷,袁含之也因為也廣揚詩名,由此糾集的人不在少數,這個新年,一南一北兩個皇帝的日子都不好過。
魏寬那日吃醉了酒回去,曾文涉打聽著典膳還往紫宸殿中送了鍋子,知道正元帝不信袁禮賢,卻深信魏寬,一時且扳不倒他,魏寬又是個粗鄙人,上來便是拳頭,惹不起他,便只好躲著他。
正元帝以為安撫住了魏寬,也約束過曾文涉,他原來起義推翻大夏是眾望所歸,卻不曾想袁禮賢竟有這樣的人望。
曾文涉查來查去也沒查到袁府裡有多少銀子,他再不相信袁禮賢同大夏有這樣的交際,竟不貪圖銀財,可庫房裡沒有,家裡搜出來的東西遠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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