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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元帝為了承吉隱忍不發,矛頭不指向太子妃,卻把宮中傳過流言的都拿住了送到慎刑司,接著大加撫卹孫侍衛,知道他家中還有老母幼兒,發下厚賞,有感其忠義,侍衛之職不能世襲,卻降下聖恩,特許孫侍衛的兒子成人之後,頂替父職。
至於姜家本就攪在這留言中,多提一句都是傷了太子的顏面,便一句都不提起,只是厚賞了孫侍衛,跟著便把徐淑妃叫到面前:“你自來是個省心的,怎麼這樁事這樣馬虎?”
徐淑妃低下頭,老老實實捱了罵,自省罪責。反是喬昭儀在侍寢的時候說破了:“徐姐姐想說,也得有人聽才是,皇后娘娘是個肯納諫的人,咱們這才敢說敢做。”
正元帝聽見她提皇后,抬了眉毛看看她,見她面上一片和順天真,輕輕應得一聲:“你的意思是太子妃並不肯聽淑妃的話了?”
喬昭儀立時紅了面頰,咬著唇搖頭,待正元帝又催促了,她這才道:“徐姐姐提過一回,讓太子妃別常把孃家侄女接進宮來,還不知陛下聖意究竟如何,免得將來難堪。”一面說一面怯生生抬頭看向正元帝:“妾心中倒喜歡那個甄家姑娘,生得玉雪可愛。”
正元帝就喜歡她這小心翼翼的模樣,聽見太子妃常召孃家女兒進宮,想起承吉口中常唸叨的,他原以為不過是小宮人小太監,尚宮局挑了許多幹淨機靈的孩子陪太孫玩耍,不意竟是甄家女。
“這話怎麼從來沒人在朕面前說過?”正元帝聲音一沉,喬昭儀便收回替他按腿的手,脖子都縮起來,更不敢答話了。
正元帝撫撫她的頭頂:“說罷,朕不怪罪你就是。”
喬昭儀便道:“哪個敢說呢。”把話嚥下去,到底沒敢說。
孫侍衛一死,他那些舊日同僚感其忠義,齊聚在他墳前,當年事人人都長了眼睛看著,東宮率衛莫名被汙,他保的不是一人的節義,而是一眾人的節義,今日能攀扯他,明日就能攀扯別人。
這批率衛都知道孫侍衛常教導小殿下騎射,他死了,依舊還有人頂上,到了日子便去東宮外頭等著,小祿子見了,把淚水嚥了又咽,到底忍耐不住,當著人便哭起來。
秦顯為人少有架子,他貴為太子,卻與這些人似兄似友,隔得多年也有人不曾忘懷,如今更是把對太子的忠義,託到了承佑的身上。
才剛出了這樣的事,正元帝的眼睛耳朵都盯著東宮,見此奇象,倒有片刻默然,眼睛盯著牆上掛著的那把金刀怔怔出神,忽的問道:“刀柄上的結子可是換過了?”
王忠聞聲進來,聽見正元帝問,伏在地上:“是奴才換的。”正元帝時時摩挲舊物,刀柄上的結子早已經褪了色,這會兒細看,大小顏色式樣都一樣,卻是新打的結子。
正元帝立時便要發怒,王忠跟著言道:“年年新歲奴才都換上一枚新的,這個已經是第五枚了。”正元帝一怔,王忠又道:“姜良娣年年都打一個新結子來,替換下舊的。”
每一年她都打一個梅花同心的結子,把東西送給王忠,再把舊結子拿回去,一句不曾多說,王忠跪倒在地,心中感嘆,多少年來不曾發現,偏偏是此時發覺了。
正元帝眼睛一闔,王忠趕緊道:“陛下可是腿疼?”正元帝幾不可察的頷首,王忠趕緊取出清虛的新藥,化水調服。
第二日正元帝下了一道旨意,賜太孫生母雲氏為貞順夫人,又給雲家人逐一封了官。
訊息傳到東宮,太子妃彷彿天都塌了,一時臉色慘白,雲氏死的時候是正四品良媛,如今又給了她一個夫人的名號,對比著後宮,就是一品。
不僅如此,正元帝還道人以孝立身,太孫該去雲氏墳關至祭,為生母祈福上香燒紙,太子妃緊緊握著素鵑的手,差點兒喘不上氣來,被臘梅掐了人中,這才清醒,哭得滿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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