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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既無宰相,六部的奏摺也就不必再經過宰相之手, 而是直接遞到正元帝的案前。
正元帝每日議事,都把六部尚書叫到紫宸殿中, 一切決斷都由他本人下達, 過了半年有餘, 權柄漸漸收攏回自己手裡,只怕再有半年, 他就該下旨意立皇太孫了。
衛善在屋裡等他, 想問一問這事他和衛修是不是都知道了,單單瞞著她一個,一時心潮起伏, 若是魏人傑果真活著,那他在哪兒?
秦昭一回王府,還沒下馬, 就見小福子在門邊等著他,知道有事,一路往內院去,一路問小福子:“出了什麼事?”
小福子提著燈籠跟在後頭,低聲道:“今兒魏家姑娘來了,也不知跟王妃說了甚,王妃臉色很不好看,夜裡的飯也沒用。”魏人秀是來說緊要事的,衛善房中連沉香幾個都沒留,誰也不知魏人秀說了什麼。
秦昭一聽,心中瞭然,跟著又皺起眉頭來,魏家果然按捺不住,可再按捺不住,也該是魏寬來找他,怎麼竟讓魏人秀這麼個小姑娘過來。
秦昭腳步不停,聲音卻沉了下來,知道衛善這會兒心裡不好過,吩咐道:“灶上可有點心細面,不能這麼幹餓著。”
送走了魏人秀,衛善哪裡還吃得下,魏人傑若是能從邊關立了軍功回來,那她心中再不會記掛此事,可他沒能回來,年年清明總要給他燒一串紙錢,中元節也要替他放一盞燈,送寒衣的時候也記得給他燒上一件,他死了,衛善倒比他活著的時候更記掛他。
秦昭一進院門,就見屋子裡點著燈,丫頭們立在廊下等著,院裡幾株金桂銀桂開得正好,夜風一拂,便滿院都是木樨香氣,他進得屋去,面上帶笑,問衛善道:“善兒吃不吃桂花糖芋苗?”
衛善再不信小福子沒報給他知道,挑了眉頭瞧他一眼,秦昭跟著唸叨:“新開的桂花,這時候吃一碗香得正合適。”
衛善並不想跟他爭吵,心裡也明白一家子都瞞著她是為了什麼,抿緊了嘴唇,下巴輕輕一點,秦昭看她點頭,眉間微微一鬆,轉身吩咐沉香:“讓司膳送一碗上來,看看可有細面,配些好湯水一併送上來。”
轉進內室換過衣裳,就在衛善的眼前晃來晃去,自己解了釦子取下金冠,感嘆兩聲:“原來那些老人走的走病的病,袁相的顧忌確有道理。”
正元帝遲遲不再任命宰相,只怕是想要取消宰相這個官位,由他直接統領六部,往後他說一,底下人便不能說二,把權利都握在自己手裡,他想立想廢,都無人再能指謫了。
正元帝受了袁禮賢許多年的氣,有多少回袁禮賢把他頂回去,衛善還記得小時候在丹鳳宮中聽正元帝罵袁禮賢的日子,好容易袁禮賢死了,二十五年來頭一回無人再駁他,正元帝嚐到了大權獨攬的滋味,如何還肯放手。
衛善才要開口,又生生忍住,差一點兒就被他茬了過去,這事兒小哥哥瞞著她也還罷了,怎麼竟連二哥也瞞著她。
秦昭自己絞了巾子擦臉,沉香拎了食盒送糖芋苗來,小碟子裡頭擱著滿滿一碟新桂花,擱在桌上,又低眉順眼的退了出去,還把門也給帶上了。
秦昭一隻手捧了碗坐到衛善面前,把甜白瓷的小碗送到她手裡,看她不接,親自舀了一口甜湯送到她嘴邊,衛善依舊抿著嘴唇,並不張開嘴,秦昭嘆息一聲:“善兒怎麼不高興了?”
“二哥怎麼不告訴我?”衛善目不轉睛看向秦昭,長眉輕蹙,粉唇微抿:“我可從有什麼是沒瞞著二哥的。”
秦昭把碗擱在桌上:“你心重,這些事過去便過去了,何必再提起來,徒增些煩惱,若是善兒不願意,往後有事,再不瞞著你了。”
衛善瞧他一眼,他既這麼說了,就一定能辦得到,伸手把碗捧起來,喝了一口甜湯水,這才接著方才的話問他:“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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