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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衣袂,回身看他:“有勞林公公了。”
林一貫低了頭,依舊是那付笑臉:“些許小事,公主折殺奴才。”
衛善被“請”進了宮,先往紫宸殿去拜見正元帝,此時旨意剛下,還沒傳出來,衛善便充作不知這道旨意,笑盈盈去給正元帝請安:“父親今兒可好些了,我一早上聽說三哥割肉試刀,便趕緊收拾東西進宮來了。”
正元帝笑看她:“善兒可嚇著了罷,你三哥也是胡來,竟自己紮了刀,若是不慎這條腿可就廢了。”言語滿是對秦昱的滿意之情。
衛善坐在踏腳上,王忠遞了茶來,她伸手接過奉給正元帝:“可不是,我聽說的時候心口直跳,三哥可真是膽大,父親且得好好賞他才是。”
正元帝許是覺得治傷有望,又剛下了這樣的旨意,對著衛善還似原來,跟她說了幾句話,這才道:“你去看看你母親罷。”
衛善這才立起來告辭,帶著太初去了甘露殿,兩殿之中就隔一條宮道相望,卻已經不來往久矣,衛善把太初交到衛敬容身邊,帶著藥材去了延英殿。
延英殿廊下襬了三隻藥爐子,只只裡頭都冒著熱氣,宮人太監手裡拿著小茶扇看火,見衛善來了,趕緊進去稟報。
不一刻楊寶盈便自殿中出來相迎,親親熱熱拉了衛善的手:“善兒來了,可是來你三哥?”說著望了殿中一眼:“他這會兒正睡著呢。”
爐子裡冒出來的藥味兒太重,楊寶盈立得一記便掩了口鼻:“咱們到我殿中去。”
衛善看一看那幾只爐子:“怎麼要煎這樣的多的藥,太醫院可拿了方子?讓典膳多燉些補身的湯水來,給三哥補補氣血。”
楊寶盈嘴角一挑,才剛要笑又忍下去:“割的時候不覺著疼,割完了這塊肉怎麼不疼,這些煎的是麻沸散,他飲了還能少疼些。”
一次煎上三壺,豈不是拿這個當水喝?衛善睇了一眼藥爐,蹙眉探道:“是藥三分毒,三哥可別為著一時的疼,就飲這許多藥。”
楊寶盈甩甩帕子,她才不管這些,秦昱吩咐了,她便順著他的心思來,管他是喝一壺還是喝兩壺,聽見衛善說這話,暗含譏諷:“善兒可了真是好心,我勸也勸了,他疼起來哪裡還能聽這些。”
正元帝這腿傷已經許多年了,總有疼痛難忍的時刻,只有此時他才會飲上一碗這樣的湯藥,能夠略解疼楚,卻從不曾痛飲麻沸散,秦昱替他割下一塊肉,他竟不管這些。
衛善一聽語音便知其意,太醫自然是勸過的,可太醫又如何能做得了秦昱的主,他自小到大,一點皮都不曾破過,哪裡能捱得住這樣的疼痛。
衛善說得一句,便不再說,眼見小太監端著藥送進殿中去,知道秦昱未睡,不過託詞不見她,倒也省了彼此麻煩,略坐一刻告辭出來,對小福子道:“你去告訴吳太醫,齊王傷痛難忍,多給他開些止疼的藥物。”
小福子應聲而去,打著給衛善取藥材做五毒荷包的由頭去了太醫院。吳太醫在太醫院中獨來獨往,他自站出來說能替正元帝刮肉治傷,太醫院中人輕易便不再同他來往。
也就是他這麼個鄉野大夫敢誇這樣的海口,把給皇帝治病與同販夫治病同等,那可是一國之君,但凡有一絲不好,都是要掉腦袋陪上身家性命的。
吳太醫卻神色自若,日日在屋中熬藥做藥膏,替正元帝貼在傷處緩解疼痛,聽了吩咐道:“齊王確是難忍痛楚,開了五日的藥,兩日便用完了,只得減輕藥量。”越是把藥量減輕,吃的就越是快。
待秦昱腿上創口癒合,生出新肉來時,他從一日飲三回麻沸散止痛,變成了一日要喝五回,生肉生肌癢得難忍,也飲這個來緩和,日日不斷,不過一個月,不飲此藥時,便覺得腿上創口無端作疼。
秦昱的腿傷既然好起來,那麼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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