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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叨擾了,葉姨歇著罷。”說著又讓沉香吩咐典膳給這院中預備些精緻吃食,再擔來熱水,派兩個小丫頭侍候葉凝洗漱。
衛善出了小院,她這一日都沒歇過,沉香扶著她回到屋中,人往榻上一挨,初晴開了小匣子,從裡頭取出只象牙柄玉石滾珠替她松腿。
大熱天裡走兩圈,出了一身汗,冰盆不能擱在身邊,摁在罩門邊小丫頭打扇子送涼風進來,黑袍將軍縮在冰盆邊,任誰走過都不肯動。
蘭舟奉上玫瑰蜜調的湯,裡頭擱了三兩顆冰珠取些涼意,他們從京城來時就已經過了採冰的時節,府裡用的冰都是常家潘家聶家幾家大商戶送來的。
衛善飲了一口,這才覺得身上舒暢,嘆息一聲把碗擱在桌邊,一天給秦昭送去三封信,也不知道駐軍的人瞧見了,會說些什麼。
小丫頭們拿著竹杆粘知了,屋裡一靜,衛善就又想睡,腦子木木的,沉香替她揉著額角,才剛安閒下來一刻,唐九就已經讓小福子傳話,說已經打聽出來袁含之為何離京了。
小福子立在罩門外,衛善一聽稟報便睜開眼,隔著水晶簾問他:“是因著什麼?”衛善知道唐九機靈,可沒想到才過了這麼半日,還沒用晚膳的時候,就套出了袁含之話。
小福子忍了笑意:“王妃吩咐送了酒菜去,唐典司蹭到蘭院,跟袁公子吃了兩杯酒。”袁含之怕是餓得狠了,也不知道有幾日沒聞過肉香味。
送去的酒席很是豐盛,唐九一聞著味兒就過去了,大大方方敲開門,先介紹自己是秦昭手下的典司,就住在隔壁院裡,往後就是鄰居,特來拜會。
袁含之一聽唐九說話斯斯文文的,他本來就好交友,又知道自己最少也得在晉王府裡住上十天半個月,左右無事,請唐九入座,兩人一同吃酒。
唐九這人,衛善只見過一回,當時他受傷躺在床上,倒瞧不出能幹來,可衛善知道楊家的案子就是他起得頭,長了一張大眼睛娃娃臉,笑起來還有個酒窩,猜不出究竟多少年紀,連唐九自己也不說,只說是幾個人裡年紀最小的,這才行九。
也沒人當真去打探他到底是什麼年紀,衛善沒好奇問過,秦昭也不知道確實,大家都叫他小唐,就把他越叫越小,袁含之同他喝了兩杯酒,也跟著叫他小唐。
唐九先是吹起晉王剿匪多麼英勇,果然把袁含之給唬住了,他是見過袁含之的,在清江的大營裡,雖不曾近身說過話,也有些怕他認出自己來,誰知袁含之很好騙,眯著眼兒仔細看他的眉目,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
接下來的話就好說許多,知道他敬佩秦昭,把突襲流匪保百姓平安的事吹得天花亂墜,袁含之本就書生意氣,一聽劉刺史竟然不管,還傷了王府親衛,氣得拍了桌子:“魚肉百姓。”
唐九打聽訊息最愛同袁含之這種人打交道了,小兒口裡還有三兩句胡話,問一個算不得真,可這樣的書呆子,一問一個準兒。
兩人推杯換盞,沒一會兒功夫,小唐就把袁含之喝得迷迷糊糊的,袁含之這些日子可算遭過罪,隨身的包袱在船上被偷了,無錢付渡資,船家討不著錢,袁含之便把玉佩賣了。
這一路上,頭上束髮的玉簪,腰上懸的玉佩,全部典當一空,到龍門山的路走了一半,實在無力為繼了,摸摸身上餘下一點錢,來投奔秦昭。
唐九聽他大倒苦水,一同狠罵,袁含之說了半日,倒沒可惜那包袱裡這許多年攢下的錢,只是可惜那半本詩集,那可是孤本,價值千金。
唐九拍了胸脯:“這書找得回來,似這樣的偷兒要銷贓,能賣一點是一點,讓書鋪掌櫃一掌眼,賣上幾文錢,掌櫃的轉手就能要出高價。”
袁含之吃得迷迷糊糊的,聽了又嘆:“到底還有它一條活路,沒燒了當灶灰。”
沉香幾個聽了咬著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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