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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玉不是真的不急,是不敢露出著急的模樣來,院子裡的雪下了一尺厚,屋裡不燒地龍,開著窗戶喝著菊花煎茶壓火氣,心內煎湯一般,他一共收了三十枚金餅,折算下來五萬貫錢,那會兒還當劉刺史至多偷工減料、虛報人頭,不成想他有膽子把一切作假。
雖有人盯著,可食水依舊有人送去,胡成玉好茶,家中日日都要擔山泉水泡茶吃,他非但沒少要,還多要了兩小桶,便得多一個人跟著去擔水來,先還有人盯著,二十來天今日只是擔水,這才終於把信送了出來。
這封信是給秦昭的,胡成玉頭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秦昭,他心知秦昭此時志得意滿,劉刺史一拔除,連帶著上上下下要撤換的的官員起碼幾十位,秦昭不過就是再多寫上兩三封請罪摺子,正元帝至多說他糾察不力,晉地這攤子事,此時還甩不到他頭上去。
胡成玉要保不是命,他想把手上的權力也保住,拿出來的香餌是立嫡,除此之外,還願意更多的傾向秦昭,他在晉地,也得有人在京城替他保駕護航。
“那他要什麼?要你殺了劉成範?”衛善扔開花樣子,面上露出笑意,抻一抻腰,捱到秦昭懷裡,秦昭撫著她緞子似的頭髮,沉吟道:“殺了沈向南。”
沈司馬是提供帳冊的那個人,劉刺史在家中早就把能燒都燒了,在劉家翻了個底朝天,也只有金銀珠玉古董字畫,這些價值遠遠超過了劉刺史的俸祿。
餘下的帳冊都燒成了灰,連這許多年的禮單名冊也都燒了,只要沈司馬死無對證,這份帳冊是真是假,就還有文章可作。
“那這個餌可真夠香的。”衛善把臉挨在秦昭腿上,一邊是太初一邊是她,太初睡得迷迷登登,眼睛眯開一條縫,張著嘴打小呼嚕。
秦昭垂下目光望著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交纏,衛善被他一望,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些:“我不是那樣不分輕重的人,二哥要幹什麼,自然是想我和太初的。”
此時還不能動,握緊晉地,不要挑戰正元帝的容忍底限才是最該做的事,而不是聽上兩句立嫡,就一門心思摻和到太子之爭中去。
秦昭知道她能明白,可聽她這麼,心中依舊喜悅,眉梢一動便似春風拂面般浸潤人心,手指頭刮過衛善的眉毛,一隻手託了太初,忽的眉毛一挑,對衛善道:“太初……吐了個泡泡。”
劉刺史一行人才走出晉州的地界,下車換船,只要上了船,就能一路順順當當的去京城,偏偏是在運河上出了事,劉刺史被人推下了水,撈都沒能撈起來。
官船在水上遇襲,官員受傷,人犯身亡,整個朝野震動,正元帝雷霆大怒。
這案子的關鍵人物竟這麼死了,訊息傳到晉地,衛善瞪圓了眼兒:“這事真是胡成玉做的?胡成玉不是隻想要沈向南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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