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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手搭在毛被子上,依舊道:“開粥棚是開粥棚,你的千秋宴還是得辦。”
話說到此處,衛敬容也不再推:“那便簡薄些辦,我倒真想仔細看看師家姑娘,今兒昭兒還說,他閒著無事,要替子厚把婚事的禮給走了。”
正元帝的性致似乎一下子高起來,連語調都升高了:“哦?昭兒替子厚走禮?他說了自己閒著?”
衛敬容點起小燭放下帳子,躺下了才道:“哪裡真的閒,我原來且不知道昭兒還能花心思這麼玩,兩個人鬧哄哄的,吵得人頭疼,哪能一直不著調,你既允了,我就把這開粥棚的事交給善兒辦了。”
正元帝聽了這話抬抬眉毛,幹把秦昭晾著,確有許多人提起他來,可就這麼放出去,心裡總是不安,倒不如派這些小事給他,讓他零零散散的東辦一點,西辦一點。
“那倒不錯,善兒也沒辦過這樣事,叫昭兒一併幫著就是,今日才剛報上來的,京郊房屋多有砸壞壓塌的,人員傷亡倒還未計數,今兒一夜,怕不能歇,連五城兵馬司的也一併調過去了。”正元帝應了,人靠在硬木枕頭上,年歲越是大,脖子便是沾得軟物,軟東西一靠上去,早上怎麼也起不來去早朝。
衛敬容睡在外層,給他掖了被子,燭光下正元帝黑髮之中根根銀絲,倒比病中看著少了許多,夜裡呼吸綿長睡得也足,常吃清虛的藥,倒把人吃得強健起來。
衛敬容側身向外,守著燈燭,盯著帳子上的金絲如意紋,也不知自個兒是什麼時候睡的,第二日一早起來,正元帝已經去早朝了。
她難得睡得這麼晚,結香扶她起來披衣,滿面都是笑意:“陛下看娘娘睡得熟,不許咱們叫起。”王忠侍候著他穿朝服朝靴,走的時候還吩咐光祿寺上個熱湯來,說這些日子天麻燉雞,皇后吃著好,要多進些來。
衛敬容不理會這些,聽結香熱熱鬧鬧說了許多,對著鏡子把頭髮盤起來,著人去請衛善進宮,一看天色又頓住了:“晚些罷。”說著臉上就露出些笑意,找個時候得把白姑姑叫進宮來,善兒也補了大半年的身子了,得派個醫女替她按按脈。
結香聽了便笑:“知道了,用午膳的時候去請,來了正好吃點心。”回回過來,公主總是滿面紅雲的,王爺公主兩人如膠似漆,這會兒必還沒醒呢。
衛善果然沒醒,倒不是夜裡胡鬧了,是她身上來了月事,腰上又酸又乏,秦昭手涼,不能替她捂肚子,拿他行軍帶的皮囊接熱水,把塞子好塞實了,替她捂熱小腹。
一晚上起來兩回替她換皮囊裡的熱水,兩個人就著玲瓏夜光燈,看皮囊上那一下下劃痕,秦昭指著塞子上的劃痕告訴她:“在雲州的時候天氣悶熱,最易中暑氣,人人都發霍香葉子,覺著難受了就嚼上兩口,我還好些,有滇馬可騎,步兵行軍更吃力些,這劃痕就是爭水喝的時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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