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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傳言,秦昭就越是鬆散,後頭有人推波助瀾,他心知肚明,也不必去猜是誰,正元帝既然這麼想著,就有臣子替他分憂,這個名聲傳得越廣大越好。
衛善在燈下看燈,心裡一陣忐忑,咬著唇兒蹙眉看向秦昭:“咱們當真還要辦宴?是不是太過了些,要不然晚些日子再辦罷。”
王府中莊子上各又辦了幾次宴請,往暖房裡要的花,酒樓裡要的酒水席面也越來越多,竹管笙歌,打馬捶丸飲酒作樂,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就連魏人秀都已經聽說了,城中只怕無處不在傳說。
秦昭散了頭髮,身上只披著一件寢衣去點燈,襟口繫帶鬆鬆繫著,露出裡頭一片結實的胸膛來,他吹了琉璃燈,點上蠟燭,在外頭套上鮮荷葉,點起來青光瑩瑩,是城裡小兒七月裡的遊戲。
這燈一點起來,衛善便笑了,她也披了一件寢衣,穿了撒花羅褲,裡頭是單紗抹胸,看見秦昭執燈走過來,臉先紅起來,腳尖叩起來,手指頭磨著床褥上的蝴蝶繡花。
秦昭一眼就知道她羞了,胸膛一震輕笑出聲,一笑就笑得衛善口中發乾,前些日子鬧得這樣,她打宮裡回來的時候,床罩整個換了一回,還不夠羞的,不等秦昭把她摟起來,兩隻手就抵住他,臉兒一偏:“再不能那麼鬧了。”
秦昭伸手就把她摟上來,細軟腰肢貼著他的小腹:“到榻上去。”榻上鋪了一張抽絲象牙編的小席,一隻鴛鴦軟枕頭方便她墊在腰下。
屋子裡頭點了松針香,這味兒原是想提神醒腦的,可她身上又有另一種絕妙香味,甜絲絲的,比飴糖還更甜,比玫瑰糖還更香。
秦昭吮著耳垂,已經吮得她氣喘了,兩隻手在她身上作怪,已經嚐了放縱滋味,還怎麼收斂得起來,衛善仰著臉細喘一下,撒花褲子退了一半,掛在腿上,她還在扭腰,怎麼也不肯點著燈那樣弄,秦昭便道:“我恐怕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往涼州去了,善兒就依了我罷。”
趁著她發怔的時候一把抱起來,傾身壓在象牙席上,兩隻手繞到背後解她腰窩上的繫帶,指頭颳得衛善輕輕顫抖,寢衣帶子一開,便包不住細伶伶的鎖骨肩胛,從身上滑落下去,露出裡頭那件水紅色的抹胸來。
秦昭不急著解她身上的抹胸,先把燙熱處貼緊了春水融融,抵得她身子發軟,粉唇微張,輕促吸著氣問他:“是……是又有戰事了?”
秦昭還沒答她,見縫便鑽,聽見她一聲悶哼,眉毛細皺起來,面上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模樣,伸手在桌上摸了串小葡萄來,含在嘴裡度給她吃。
磨著她的舌尖,絞出甜汁兒來,上面在磨,下面也要磨,託著她半坐起來,跪在牙席上進出,瑩瑩燈色都照不出她面上豔色來,一面動一動喘息,才還有餘力說話,她一拱身,便只能喘氣,到一回歇住了,這才開口:“怕是得去涼州。”
衛善人已經虛軟,秦昭隨手扯過軟毯蓋在她身上,還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可她瀲瀲一眼瞧過來,自己也知道這不算完,不過暫時歇一歇。
自去歲起,涼州便不曾進貢青玉葡萄進京來,跟著連波斯的商隊都被扣住,不許人進來通商,那些原來要遷回來的逃難平民也都被扣下,不許他們回到原籍還當良民。
正元帝先是顧不得涼州那麼個小地方,南有吳越,北有大賀,要攻涼州比這兩處地方都遠,要過沙漠,行軍這麼遠,軍丁還不定能越過沙漠,這才有恃無恐。
朝廷發了幾回書去,都似石沉大海,正元帝此時騰出手來,豈能容這麼個芝麻小國放肆,依著他的性子,怎麼也得發兵攻打涼州。
衛善伸手搭在他胸前,蹭過去摟住他的腰,那點倦意全不見了,想起上輩子秦昭那仗打得如此艱難,心裡直顫,聲音也跟著顫了:“涼州難不難打?”
情勢再次變化,上一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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