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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兩人雖沒事, 鬧也是鬧過的, 這麼好睡也是這些日子憂心趙太后的事,沒能休息好的緣故, 對秦昭道:“趕緊把她叫起來, 你舅舅還等著呢。”
衛善翻了個身坐起來,梳妝梳頭穿衣裳, 又吃了一碗甜湯水, 在衛敬容跟前多聽兩句訓導, 這才跟著秦昭出了丹鳳宮, 手裡還握著那兩枝鴛鴦茶花, 問秦昭:“你真告假啦?”
秦昭握了她的手捏一捏:“告了三天假, 也沒什麼要緊事,咱們到離宮住上幾日,還能帶你到山上打獵去。”正元帝既這麼說了,那便順著他的意思,既剖白了心跡, 又順他的心。
幷州之役十拿九穩,雙方兵力懸殊不說,幷州城也已經是座孤城,周師良那些舊將應和他舉兵的寥寥無幾,手上無兵無糧,只有一腔孤勇能成什麼大事,有正元帝自己盯著戰事,秋闈事又告一段落,既賞了寶馬,那就順勢鬆快上兩日。
衛善握著花枝,偏頭問秦昭:“周師良難道不知他絕無勝算嗎?”
大業的天下早已經坐穩了大半,南邊雖然膠著著,不能立時就進軍南下,但北邊這一塊卻是牢牢握在手裡的。周師良到底也曾爭霸天下,江山都差點兒就姓周了,怎麼會連這點局勢都看不明白。
秦昭搖搖頭:“知道是自然知道的,可人最怕的,就是不甘心這三個字。”天下差點就握在他的手裡,而他卻得跪拜別人稱帝,也許帝位上坐著的換成李從儀,他還能咽得這口氣,可皇位上坐的偏偏坐著周師良這輩子都沒瞧在眼裡的秦正業。
秦家往上數三代都是種田的,正元帝出身還是個小混混,衛敬禹還有周師良甘心承認佩服的地方,要承認秦正業,心裡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他此時不反,就當真一線機會都沒了。”兩人一路行到宮門邊,秦昭扶著衛善上車,在宮門口又見著了趙家的馬車,趙夫人由著兒子扶上車去,秦昭看見趙大虎,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先扶衛善上車,跟著自己也鑽進了車裡。
衛善從車窗裡瞧見,放下簾子來:“思恩公夫人這些日子往宜春殿裡跑得勤快,姑父怕還是瞧在祖母的面子上,就此放過趙家。”
“陛下心裡明白得很,這事本就不是趙家的罪責。”趙家哪有這麼大的能為能伸手摸到軍需物裡,也不過是別個早已經打起了主意,扯進趙家來,就是想豎一塊擋箭牌。
思恩公都這個年紀了,被別人坑了還有處說理,被自己的兒子坑了,還能往哪兒說理去,也只能捏著鼻子求一求趙太后。
進了車裡,秦昭便放下絨簾,十月裡天氣乍寒,擋了寒風,又擋了路人目光,伸手就摟住她的腰:“善兒要是還困,靠在我身上歇一會兒。”
衛善走了一路,早已經不困了,要見小叔叔小哥哥兩個,心裡也很歡喜,衛家沒有女眷,昨日也就無人到喜房來陪她,衛敬堯和衛修都在外頭幫著招呼客人,三朝回門也是回到衛家去。
秦昭一隻手握了腰,一隻手拉開車中抽屜,從裡頭取出食盒來,裡頭盛了一碟玫瑰糖,問她道:“善兒吃糖嗎?”
衛善抿了嘴巴,不敢去看秦昭,昨天可不就是哄了她吃糖,跟著又解了衣裳的,頭挨在秦昭肩上,悄聲說:“我嘴上有胭脂呢。”馬車裡可沒妝鏡,要是胭脂顏色褪了,都不能補。
話是這麼說,可人捱得這麼近,貓兒眼眼睛溼漉漉的,粉唇上是剛點的玫瑰胭脂,唇舌輕輕一動,就是一團暖熱的玫瑰香。
秦昭本沒想著這個,聽她說這話就像在撒嬌,眉眼一凝,摟在腰肢上的手指緊扣,半晌才撥出口氣來,側臉看向她,且笑且搖頭:“善兒真會為難我。”
昨兒被秦昭手掌遮住了眼睛才吃的糖,今兒一看見他的手伸過來,衛善面上飛紅一片,睫毛輕輕一顫,自己闔上了眼兒,秦昭剛剛分明忍住了,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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