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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手,指著底下笑鬧成一團的小宮妃們:“一個個都鬧騰得很,只有你最穩重。”穩重兩個字咬了重音,又剪下最大的那朵牡丹替她簪在頭上。

外頭下起雪來,先是雪珠,跟著越下越大,大窗邊吹進雪花落梅來,小宮妃們便抱著手爐湊到窗邊賞雪,身子壯些的穿著襖子伸手玩雪,碧微落後一步,披上鬥蓬,往手爐裡添了兩三朵臘梅,見衛善盯著她看,她回了一個笑。

這輩子的碧微和上輩子見的總有些不同,偏她此時的笑意,讓衛善想到了她曾經認識的碧微,她那會兒也是這麼笑的,太子鍾情於她,她卻在宮裡步步維艱,只這輩子不是衛善壓她,而是太子妃壓她。

雪越下越大,宮中剎時一片白,積雪鋪滿了宮道,眼看一時是止不住,便早早散了宴,各自回殿去,因是正元帝親口說的瑞雪,除了宮道上,別處都不掃掉。

衛敬容坐在輦上,前頭一路鋪上絨氈,後頭跟著宮妃們,還未行到丹鳳宮,就見秦昭撐了傘過來,小福子懷裡抱著梅瓶跟在後頭。

白雪上緩緩行過來個穿黑袍狐鬥蓬的人,別人還沒看清,衛善一看見就“哎”了一聲,下得輦來自己往前去,對衛敬容道:“二哥來接我啦。”

衛敬容抬眼一看,果然是秦昭,含元殿的宴會竟也散得這麼早,衝著衛善擺擺手:“去罷,外頭冷,可別凍著。”

衛善從輦上下來,腳上穿了羊皮小靴,身上罩著一件紅狐毛鬥蓬,秦昭見那一團紅色就知是她,緊緊盯著,看她一步步踩在雪上,一疊聲的小心,自己大步迎了上去,拿傘替她擋雪,把她密密遮住。

兩人衝著大輦行禮,跟著轉身並肩回去,宮妃們遠遠看著,都輕笑出聲,對衛敬容道:“晉王公主真是一雙璧人。”

兩邊是紅宮牆,頂上碧色琉璃瓦,一黑一紅兩道人影踩在雪上,行得極慢,也不知在說什麼,隔得這樣遠,還能聽見一聲笑。

衛善一隻手揣在狐皮筒裡,一隻手握住秦昭的手掌,指尖都凍得發紅了,嘴裡喋喋報怨他:“怎麼不知道抱著手爐。”

秦昭體寒,天一落雪,夜夜更要抱著睡,懷裡譬如抱了一塊暖玉,既香且軟,被衛善握住了反握上去:“我等著善兒給我暖手呢。”

一面說一面笑,心裡卻在思量如何跟她開口,正元帝想把他再派往清江去,善兒是不能跟著去軍營的,他也捨不得她跟著去吃這個苦,可兩人一分別,一年半載都不一定能再見,原來沒抱在懷裡時還能忍住相思之苦,如今夜夜同榻,怎麼捨得離開她身邊。

秦昭一隻手撐著羅傘,一隻手撐開黑狐鬥蓬把她攬在懷裡,雪越下越密,風一吹,衛善額前鬢邊便沾上瓣瓣碎玉,才剛扶她在馬車上坐定,就見她從懷裡摸出兩個小金桔來,金桔都捂得熱了,自己拿了一個,另一隻遞到他嘴邊。

秦昭張口含住,幾口嚼吃了,看她咬了一點桔皮,在嘴裡嚼出香味,湊過去貼著她,不曾說話就先嘆一聲:“陛下要把我派到清江去,過了年就要啟程了。”

衛善怔住,餘下的半顆金桔怎麼也送不到嘴裡,已經十一月末,再有一個月就過年了,年後啟程也只有三十來日:“那要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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