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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悲痛已經積攢了千餘個日夜,此時終於宣洩。
魏人秀與衛善已經沒有話說,不論當年還中如今,都開不了口,可她心中還牽掛袁含之,半晌才對衛善道:“你……你勸他再娶罷。”
衛善把帕子收回袖中:“他若肯聽我的,早就聽了他母親兄長的,又何必我來說。”
魏人秀坐著怔怔出神,廚房裡燒了熱水送來,衛善看看外頭的天色,立起身來,最後對她道:“你洗漱罷,究竟是誰欠了誰的,也算不明白,等春天袁家就要把孩子送到京城來了。”
說著步出小屋,出了院子才對守院的兵丁道:“把她看好了。”
原來秦昭說的如他所願,竟是這個意思。
她不贊同如此,可人既然是二哥送來的,擺明了是送給袁含之的,到底如何處置,是關是放都看袁含之的意思。
小德子辦齊了東西送到萬福寺中,竹鏡架軟被褥,還給魏人秀添了一付妝奩,木梳木釵樣樣俱全,房中一樣硬物也無,連個蠟燭臺都無,只給她一隻銅碗,用來點油燈。
針線剪子一樣都無,她在途中還起過自絕的心思,是兩個武婢牢牢看住了她,衛善總不放心,讓上官娘子住在寺中陪她。
衛善回到宮中,正是宮門下鑰的時刻,四角望風樓第一聲鼓響,她才邁進了甘露殿,太初在殿內等她,眨巴著眼兒,小心翼翼探問道:“怎麼樣?”
怪道殿中人散得這麼幹淨,原來是躲她的,太初纏著人不住問,把人都問怕了,她一邊問還一邊捂住了承燁的耳朵,不讓弟弟聽了去,對宮人道:“他小人兒最會聽話了,免得他學出去。”
宮人們只知道小德子送信來,娘娘換了衣裳便出宮去了,隱隱聽見是送了什麼人來,心裡猜測,嘴上哪裡敢說,被太初問得急了,吱吱唔唔吐露兩句。
太初知道爹爹從戰場送了個女人回來,瞪大了眼兒不敢信,在殿裡來回踱步,一時憂心母親和那人起爭執,一時又害怕母親作心,提心吊膽好半日。
衛善看她這樣子,伸手捏了她的鼻尖:“你可真是什麼都打聽,是要緊的人,不是那些不相干的,你可一句口風都不能露。”
太初聽見是要緊的人,這才放下心來,可萬福寺中有個陛下送回來的女人的事兒,依舊透了風出去,除了十幾個兵丁守著之外,小德子又不時送吃的喝的過去,這事兒又怎麼能捂得住。
這麼過了月餘,衛善並沒有再去萬福寺看魏人秀,此事攤在她的面前,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又何必強逼著她非得做出個決斷來。
徐太妃和碧微都來打聽口風,衛善半個字也不露,只當沒有這麼個人在,碧微都已經勸她,若當真是秦昭送來的人,便趕緊給個名份:“此時定了,你給的低聲,他回來也不能說什麼,若是按著不給,真的有了後福,給的份位許就高了。”
衛善把這些寫信告訴秦昭“天下烏鴉一般黑,人人不信君王有深情,倒個個都信書生有厚意”,氣得秦昭畫了只白烏鴉塞在信封裡寄給她。
皇后既不聽勸,也無人再敢去勸她,都提心等著七八月個孩子落地,若非有孕,便留在身邊侍候了,又何必要送進京來,還送進了萬福寺,這是防著皇后生妒心呢,究竟如何,等七八個月也就知道了。
崔芙大著肚子還進宮一趟:“外頭傳說紛紜,我實在放心不下,世子走的時候只讓娘娘多照顧我,我卻沒半分能幫到娘娘的地方。”
衛善趕緊讓她坐下:“叫你別動彈的,走馬坐轎萬一顛著了可怎麼好。”叫宮人取了新鮮櫻桃來給她吃,“外頭人風言風語,怎麼還能傳到你耳朵裡?”
崔芙輩份雖是嫂嫂,在衛善跟前卻似個小姑娘:“我心裡記掛娘娘,娘娘可別和陛下起爭執才好。”
“起什麼爭執。”衛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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