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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急了,他才又道:“陛下將這人安置在萬福寺,又送信給娘娘,看起來並不想與娘娘生隙,說不準預備好了去母留子,到時這個孩子還不就是娘娘養活著。陛下都沒給這個女人名份,你們倒著急替她爭起來,別辦了陛下不想辦的事。”
這才說得諸人恍然,京城裡吹了連月的風一下子便息了,衛善依舊按時派小德子去看魏人秀,知道她開始向武婢打聽偽朝的事,搖一搖頭,看來袁含之依舊還是落空,她就算肯跟著他,也得改名換姓,換一個身份留在袁含之的身邊,可阿秀又怎麼肯呢?
這七八月的功夫,沒等到萬福寺有皇子降生的訊息,只等來了軍報大捷。
秦昭一路向西攻城,這一路上都有大業舊臣來投,魏寬殺不盡這許多人,有第一個來投的,秦昭便立時加恩,不僅沒有降罪,還寬慰安撫一番,說此係魏寬弄權矇蔽臣子,當日降了魏寬的舊臣子,若有心改錯再投大業的,統統既往不咎。
有了第一個,便有第二個,跟著眼看秦昭大軍要到,城中百姓逼迫守城官員開城門投降,秦昭這場仗,越打越順,將魏寬逼入了姚州,再往西就是吐蕃了。
前線戰場又送回一個人來,這回沒有藏著掖著,是受了傷的袁含之,他被流矢射中,胳膊中箭,不能拿筆,本想在軍中養傷,可秦昭非得送他回來,一路車船,年前便回了京城。
衛善派小德子去慰問,小德子帶著太醫藥材去看,卻是輕傷,衛善特意傳召了太醫來,問他道:“袁郎中的傷可要緊麼?”
太醫也覺得古怪,雖是中了箭,可傷口並不深,在軍中養傷便罷,又為何特意送回京城來,想來是陛下十分寵愛袁郎中的緣故,打點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替他看傷。
對著衛善不敢欺瞞,稟報道:“袁大人得天佑,箭創並不傷,送回京來這些日子,已經將養的差不多了。”換言之就是幸而隊伍走的快,要是再慢些,那創口都已經長上了。
衛善一聽,嘴角一翹,對太醫道:“給袁郎中多開些藥,內外都要,再開些食補的方子,他這隻手可是要拿筆的,不能出一點錯漏。”
太醫很不明白,為何如此小題大做,可不管不奉旨意,依言開了許多珍奇藥材下去,又把方子寫得極厚,這些藥吃完了,袁大人只怕得胖上一圈兒。
衛善又下令讓袁含之好好養病,不許人去打擾他,不時賜膳食去,又讓小德子再去萬福寺時透漏兩句風聲給魏人秀,說是袁大人陣前中箭,千里迢迢送回京城來救治,就算撿回這條命,他那隻手怕是廢了。
魏人秀聽了臉色煞白,頭一回讓小德子帶話到甘露殿,想見一見衛善。
衛善這回卻未常服出宮,打扮得莊重華貴,身披錦繡頭簪寶鈿,緩緩步進小屋,隔了大半年,裡頭已經添置了許多東西,衛善沒有苛扣她的飲食,可既在佛寺中自然是吃素。
魏人秀還要過兩匹竹青素布,想要自己裁衣,她的衣裳都是做好了送進來的,不叫她拿針,衛善大概知道她要素布是做什麼用,小德子一問,她點頭允了。
如今這兩匹素布都裁成了衣裳,一看就知道是給袁含之做的。
衛善邁步進去,魏人秀站在屋,她看見衛善便急問道:“他……他的胳膊當真沒救了?”
“太醫正在全力醫治,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了。”衛善說著坐到桌邊,自己抬手倒了一杯茶,給魏人秀也倒了一杯。
魏人秀咬著唇,想救衛善讓她見一見袁含之,可又說不出口來。
衛善等她開口,一杯茶吃盡了,點一點床上鋪著的布衣:“這是給他的罷?讓小德子送去就是,他那院裡人口簡單,連個女人都沒有,尋常燒火做飯都不容易,倒該添兩個侍女侍候他才是。”
魏人秀身子一震,她抬眼看向衛善:“我……我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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