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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確是條條道道,小禧子跪倒伏地:“這是這是貓兒撓的。”
他就跪在秦昱腳邊,被秦昱踢了一腳,踢得小禧子想起之前的吩咐,奔到窗前大聲嚷嚷:“成國公要冤殺齊王。”
他一語未畢,羽林已經搶上前去,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曾翰林還在外頭,見狀跟著吵嚷起來,麟德殿中俱是翰林院的講師,姚謙接了衛善的信報,跑了一趟曾家,跟著又急進宮來,此時挺身而出:“成國公這是要造反麼?”
他聲音洪亮,與曾翰林兩個互換眼色,曾家等這個時機已經很久,魏寬寸步不讓,不肯交出羽林,既然如此只好早點把這頂帽子給他扣上。
羽林在皇城中作亂,還欲冤殺齊王,傳出去不論旁人信或不信,曾家都有藉口京北大營的兵力來勤王,秦昱推開兵丁上得前去,滿眼輕蔑看著魏寬:“成國公不過攝政,難道要替秦家坐江山?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動我。”
魏寬滿腹氣性被這一句激了出來,他擔攝政一職,京中盡傳魏家要謀反,讓他忍氣吞聲直到此刻還在退讓,可曾家秦昱卻步步緊逼,羽林軍不動,他先動起來,反手扭住了秦昱的胳膊,待他殺豬似的痛叫起來,才道:“你說我敢不敢。”
曾翰林欲直衝進來,被羽林團團圍住,他不住使眼色給秦昱,秦昱不住掙扎,與魏寬拉扯起來,哪裡動得了魏寬分毫,直撞上在魏寬胸前,反而彈了出去,人還在醉中,幾步一退,竟栽倒在銅香爐上,腦袋磕在瑞獸首上,頃刻間血流如注。
秦昱捂著腦袋,見一手是血,人竟昏了過去。被羽林抬出麟德殿,甘露殿宣了太醫,甄氏還是不肯出蓬萊殿,到衛敬容說要抬著秦昱與她對質,她這才抱著承吉到了甘露殿。
人證物證件件俱全,甄氏見了秦昱反而不敢再說是被他強迫,只一味哭泣,縮身在承吉身後,承吉對殿上諸人怒目而視,知道魏寬最兇,對魏寬道:“殺了你!”
這話他常聽,自然而然學了出來,魏寬盯著這個丁點大的孩子,身上穿著皇帝常服,握著刀的手越來越緊,衛敬容喝斥承吉一聲:“住口!”
承吉又瞪向衛敬容,他被魏寬看怕了,反身一把抱住了甄氏,若是不知內情,還當是魏衛兩家在欺辱孤兒寡母。
衛敬容端坐殿上,曾文涉在外求見,她不等曾文涉進來,便與魏寬道:“齊王是先帝之子,雖犯大罪,也要留得性命,就此貶為庶人,甄氏言行不謹,就讓她在小瀛州中正身修心。”
☆、第343章 鬼門(上)
甄氏抱著承吉不住央求, 說她是為了承吉求藥, 這才中了秦昱的奸計, 懷裡抱著承吉怎麼也不肯撒手, 承吉再痴也知道這是要分離他和母親, 攔在甄氏身前,紅著眼盯住衛敬容, 把上前來抱他的宮人嬤嬤伸手推開。
曾文涉進殿來時, 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也不必問究竟出了何事,兒子早已經在宮道上與他細說過了,急急奔上前去,擋在承吉身前,一付鐵骨忠臣的模樣:“魏寬賊子, 豈可忤逆君王。”
承吉與曾文涉在麟德殿中幾乎日日相見, 等長大了, 就再也沒人能夠違揹他的心願, 他想幹什麼便能幹什麼的話,就是曾文涉教導他的。
不論是甄氏還是表兄, 都說曾文涉是清官, 是對甄家對他最好的人, 師傅們偶爾對他嚴厲,曾文涉必要從旁勸阻, 又許他吃點心少定功課, 原來正元帝在時日日都要習字, 一筆字已經寫得很有模樣,誰知曾文涉道:“陛下是帝王,帝王豈可耽於小技。”
跟著又同他說些古來帝王沉迷繪畫書法而亡國的,勸導他道:“陛下有心習字是件好事,萬不能將這看得太重了,當心懷天下。”
如今心懷天下他沒說,只是從此承吉便連字也寫得少了,日日要在御花園中玩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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