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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貫心中又懼又怕,連他都知道,正元帝這是要師傅的性命了。

正元帝飲了一口茶湯,潤一潤喉嚨,接著往下言道:“這麼說來,你原是肅王府的管事太監,一心為舊主盡忠,眼見國滅城破,便抱了肅王的兒子逃出城來,投到我門下也是不懷好意,經營多年,將秦昭這個前朝餘孽拱作晉王。”

王忠面上慘白,抬起臉來,鮮血沿著額頭淌到鼻角,漫過雙眼,望出去一片血紅,眼見正元帝指節摩挲著扳指,見他抬頭又加了一句:“秦昭也該是肅王嫡出,身上一半還有云家的血。”

肅王自大夏開國分封便世鎮肅州,上一代的肅王妃是大夏開國名將雲家的女兒,雲家人一半死在了破國兵禍中,一半跟隨江寧王去了吳地,厲振南被解職之後,與衛平隔運河對峙的就是雲家人。

正元帝說這些話,幾乎是一句一頓,聲音低啞,隔幾句還要飲上一口茶,到他說完了,秦昭的來歷也變了,從太監抱養的孤兒,變作前朝肅王嫡子。他一句句抬高秦昭的出身,彷彿磨刀石擦著刀刃,把手中那把刀磨得更快更光亮了。

他叫來王忠,本也不想著能問出些什麼來,王忠的來歷和秦昭的身世當年就十分明白,兩人來時就是乞丐難民,秦昭大字不識一個,又豈會是肅王嫡子,說這些不過是殺心早存,假借天命下手而已。

王忠聞得此言,面上已然沒有半絲血色,他癱坐在石磚上,方才還痛哭陳情,正元帝一開口就知自己絕無活路,眼裡一片血色被淚水沖刷,慘然一笑,乾脆也不再求:“陛下厭了老奴,只管叫老奴去死便是,何以聽信奸人讒言,要將晉王置於死地。”

殿中有片刻靜默,林一貫的身子抖個不住,就要跪下求情,被蔣一航搶先跪倒,睨了王忠一眼,開口道:“稟報陛下,王忠收受後宮金銀,替宓才人私刻了綠頭牌,宓才人事發之後,王忠連夜燒燬木牌,奴才清理炭盆,留下了半塊來。”

正元帝臉上的神情立時變了,方才一句句他自己知道是編造的,老三文不成武不就,倒還有些講故事的本領,這一段拿出去,也已經很有唬人了。

可眼下這事他確不知情,這才勃然大怒:“取那半塊木牌來!”說這話時,牙根緊咬,都能聽得見齒間咯咯聲,顯是怒到極處。

蔣一航哪裡知道宓才人桂花香糖的事,眼見正元帝關切此事,一骨碌爬起來退到殿外去,恨不得腳下生風,跑著回了屋子,摸出那半片木片。

這綠頭牌是王忠吩咐林一貫燒了的,不料蔣一航會扒拉灰堆,從灰堆裡找出來,蔣一航將取了一個布帕子來,裡頭零零碎碎幾角木頭,片片都不比指甲大,有兩角能瞧得依稀刻著芙蓉花。

這些木頭早已經燒得不成樣子,可兩角芙蓉花卻是成對的,足證王忠確是燒了兩塊綠頭牌,正元帝不意被個閹人算計,他才要呼喝羽林將王忠拖下去扒皮抽筋,王忠竟立了起來。

正元帝穩穩坐在榻上,蔣一航卻嚇得縮到一邊,王忠腿上有傷,動得卻極快,一頭撞在書案雕花硬角上,立時血流如注,外頭人聽見異動湧進殿來,王忠手捂著汨汨流血的額角,最後疾呼一聲:“陛下萬不可聽信奸人讒言,枉害忠良。”

這樣大的動靜,瞞不過後宮外朝,王忠撞書案的事,立時傳遍了長清宮,小福子飛快回了落霞閣,將正元帝在殿中所言稟報給衛善,衛善一聽腦中嗡得一聲,指尖輕輕顫抖,這流言從何而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元帝欲取秦昭性命。

她面色煞白,肚中一疼,咬牙強行忍住,一隻手扶在肚上,連站都站不起來,急聲問道:“大監如何?”

“只怕活不成了。”人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進氣兒,就算能活正元帝也要他再死一次,自己撞死還能落得個好死。

殿中人人滿面蒼白,沉香落瓊幾個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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