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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情勢,更不能換太孫了,他手指微微顫動,在魏寬掌心輕碰,魏寬不知其意,說道:“大哥不必憂心,我已將旨意追回,著各州府縣緝拿清虛,大哥只管放心養病。”
正元帝此時所慮的已經不是秦昭,他嗬出一聲來,手指輕點,百般示意魏寬,殿中圍滿了人,魏寬伏身到正元帝的耳邊:“大哥可是念著那道密旨?”
正元帝闔一闔眼,滿面欣慰之色,魏寬緊握住他的手道:“我必謹遵旨意,大哥不必憂心。”
正元帝心裡明白承吉往後會被魏家捏在手裡,只要魏家女生下皇子來,承吉是痴兒還是明君,都無關緊要,可此時更改旨意已然不及,除了仰仗魏寬之外,無人能用。
聽完便闔上了雙眼,胸中這一口氣方才嘆出來,魏寬示意太醫上前,太醫把脈之後依舊要下銀針,正元帝既然醒了,便由他自己做主。
正元帝的內風本就是暴怒血蘊,銀針可通淤血,若是才發內風立時下針,還不至口不能言,如今下針已經晚了,太醫只得盡人事,解開正元帝胸前繫帶,替他扎針通淤。
正元帝扎針服藥,衛敬容落後一步才來。皇帝重病,朝中又無宰相,國家大事無人作主,文武兩派大臣各持已見,師朗被關押,只有一個魏寬手握軍權,一人獨大。
可他在武將中有人望,文臣並不服氣,此時便都嘆袁相早死,崔尚書告老,紛紛求見皇后,家國大事總得有人可託,請她將輔國公召回,兩邊爵位相同,又都手握軍權,倒能分庭抗禮。
這也是師朗被關之後,這班文臣想與武將抗衡才想出來的主意,深恐魏寬手握軍權,藉機大權獨攬,此時只有皇后出面,才又能安撫四方,穩定軍心,又能與魏寬相抗衡。
朝臣如水,浪往何處拍,水就往何處湧。
魏寬雖無專權之意,可他如何不知這班文臣疑他,朝臣還未求見皇后,他已然知曉,將皇后請到殿外,對她道:“娘娘可有話說?”
衛敬容面上並無憂色:“陛下若能好自然好,陛下若不能好,按禮法來就是。”
魏寬面上顏色不變,立在簷下望著深秋山色,不過短短一日的功夫,山間滿是肅殺之氣:“我是山匪出身,本就只知兄弟義氣,不懂禮法規矩,既答應了大哥,就替大哥辦到。”
正元帝這份旨意,是當作遺旨交到魏寬手上的,就如賀夫人當年一句遺願,他便能把賀明達的小兒子私自養大一樣。
衛敬容抬眉看他,不置一詞,信報方才已經送出去,讓弟弟領兵回朝,她一嘆息點頭,便人人皆知,正元帝的病是能拖一日便拖一日,人已經活不長了。
此時召回衛敬堯,也無法更改聖旨,便是文臣也只恐怕魏寬專權,並未想過要廢詔,衛敬容語帶嘆息:“那成國公可保得大業長長久久才是。”說著拂袖轉身,回到殿中去。
秦昱一聽魏寬來了,好似老鼠見了貓,趕緊縮在後頭,聽太醫說正元帝眼下並無性命之虞,心內如煎,這把刀掂在手裡許久,就是不敢落下去。
太子妃本就在偏廳中,見他縮身問道:“三弟這是怎麼了?為甚要避著成國公?”
秦昱扯扯嘴角苦笑一聲:“我舅家與魏家有舊怨,父皇病倒,只怕成國公要尋我的錯處。”一句話便將罪責都推到楊家身上。
太子妃看他為楊家所累,受得這許多苦楚,倒為他嘆一聲,跟著又道:“三弟不必擔憂,承吉總念著你的好處。”
秦昱看著她搖頭苦笑:“只怕咱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就是有心助承吉登上帝位,也著實無力,承吉年幼,不能親政,必是成國公代政,朝中大事還不是成國公說了算,等魏家女當了嫂嫂的兒媳婦,這天下可就姓魏了。”
太子妃原來不怕,聽他說了那番話倒害怕起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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