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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舉子來,再考評選優。在京的有功名計程車子們傾巢而出,原來曾當過職的就更吃香,自小吏起往上升。
緊要的官職由秦昭點官,大多是跟隨秦昭從甘州打過來的那些官員,袁含之在龍門山起事應和,一路上四處整合軍隊,竟然也一路打到了商州,與秦昭在京城外匯合。
袁含之一丈開外都看不分明,竟也能騎在馬上,見了秦昭下馬便拜,跟他一道來的,多是欲投效秦昭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將領。
跟著袁含之既打出了功勞,又成了秦昭心腹的,先報上姓名,再聽調配,城破之後與秦昭從甘州帶出來的軍隊一般平起平坐。
攻破京城,秦昭頭一件交待袁含之的事,便是寫封后的詔書,召告天下封衛善為後,再命禮部專為她造皇后寶冊玉印。
袁含之落筆成文,詔書是寫好了,卻沒有玉璽能在詔書上用印。大業的玉璽,連同秦昭當年奪回的前朝十四枚金印,一併被魏寬頻走了。
一時無印可用,秦昭從袖中取出自己的印章來,上面用篆體刻著一個昭字,就用這一枚印蓋在詔書上,發出了第一道御令。
除了召告天下,也派令官傳旨意去甘露殿,沉香一接著訊息便進忽忙忙奔進殿中,眉梢眼角藏不住的喜意,一面報給衛善一面懊惱:“才剛就該沐浴更衣,這會兒娘娘也好接旨啊。”
衛善身上還是那身天下聞名的紅甲衣,還不及換過宮裝,她擱下筆來,讓沉香倒一盆水來,絞了巾子擦手擦臉,就穿著這身甲衣出了殿門。
傳旨的太監倒是熟人,王忠的小徒弟林一貫,他一直身在宮中,人人逃散,他卻未逃,一等秦昭入宮便前近侍候。
此時見到衛善,滿面是淚,高舉聖旨,行到階前,一見衛善便先行禮,顫抖著聲音道:“陛下旨意,請娘娘站著接旨,從此往後不必跪下聽宣。”
衛善見了林一貫正要問話,不意秦昭會有這樣旨意,他從不曾吐露過,立在原地怔了一怔,天地君親,二哥竟將這君字也剔了出來,讓她從此不必跪拜。
衛善立在甘露殿高臺之上,抬頭望向紫宸殿,嘴角微微翹起,對林□□:“宣旨意罷。”
這是亙古未有過的隆恩,自有君臣起,便未有過,林一貫低頭宣旨,袁含之深知秦昭心意,將衛善隨軍出征的事加倍渲染,寫進冊立皇后的詔書之中,百世流傳。
林一貫宣完了聖旨,衛善親手接過,見旨意下方是那枚她再熟悉不過的小印,指尖一撫,輕笑出聲,抬頭問林□□:“林公公別來無恙罷。”
林一貫確也受了些欺負,乍見舊主,如何不激動,方才是宣聖旨不能跪,衛善一接過去,立時下拜,結結實實給她磕響頭,涕淚橫流,拿袖子掩住臉:“奴才原想逃出宮中追隨陛下,無奈不得出城,只得守在城中等待陛下回來。”
林一貫先是陳情,接著又哭太皇太后,再跟著又哭王忠,衛善安撫他道:“大監的身後事都仰賴你來辦,如今也該給大監正名厚葬的時候了。”
秦昭在鳳州登位,以大業皇帝的名義討伐魏寬,他手下不住有人寫文章罵魏賊,魏寬手下自然也有人出主意潑髒水。
現成的把柄捏在手裡,將秦昭罵得狗血淋頭,還是秦昱原先的那一套話,說秦昭是太監養子,地位寒微,竟也想稱帝。
兩邊光是罵戰便不知寫了多少詩篇文章,陣上用刀劍殺敵,陣下用筆桿子殺人,一口一個釘子,恨不得能把人扎死。
林一貫自然也聽聞了這些,只當秦昭進了京城,也不一定會厚葬王忠,那些個讀書人,口舌這樣毒,總要避忌,聽見衛善這麼說,目中熱淚不止,又要跪下給衛善磕頭,磕得額上一片紅。
衛善一把扶他起來:“二哥身邊無人侍候,你先去,渴了餓了好歹有人照管著,叫他不必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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