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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人秀極愛聽,聽他說這些便似自己也跟著出了門,如是幾回,袁夫人便趁著兒子不在的時候半笑半惱的對她說:“下回他再來請安,你給他倒盞茶,也不知我兒甚時候學得這麼碎嘴了。”這話話都是說給她聽的,他看不清人影,卻知道母親身後站著的就是魏人秀。
縱是想想這些,她也絕不肯再嫁。
魏夫人一把摟了女兒,心裡自是心疼,可事已至此,再談這些全無用處,依舊勸她道:“縱你肯守著不嫁,他難道不娶?”
魏人秀聽見這一句方才哭了,咽咽哽哽哭不出聲來,抖著身子肝腸寸斷,魏夫人這才跺腳:“早知道如此,就把那小子一併騙來,養活著他就是了。”
誰知魏人秀聽見這話,竟然漸漸止住了哭聲,抬臉怔然,許久才又開口,也不知是對誰說話:“他必不肯如此苟活,萬幸沒有將他一併騙來。”
魏夫人一兒一女皆為情痴,拿他們都無辦法,賀氏勸她道:“小姑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待日後再說罷。”私下又對魏夫人道:“慢慢告訴她袁家兒郎已經娶了妻子,她許就肯再嫁人了。”
魏夫人這才依了女兒的心思,肯讓她住到寺廟中去,外間求娶公主的人不少反多,魏夫人想著女兒
喜歡讀書人,便專從文官裡挑選,看看哪一家有白麵兒郎,待她忘了袁含之,正可撮合。
秦昭人不在京中,眼線探子依舊派得上用場,衛善知道魏人秀進了寺廟,想想袁含之不易,也挑了一件袍子給他,讓人給他捎過去,對秦昭道:“算是謝他厚意。”
袁含之對有關秦昭的大小事,都恨不得能寫首詩,這回送去的袍子,他只是寫信來致謝,改了從前嘮嘮叨叨的毛病,秦昭握了衛善的手看信,袁含之雖不說,心中必是十分神傷:“倒不該給他寄袍子,該給他寄一罈子酒。”
秦昭也果然送了酒去,拎在手裡那種小罈子,裝了兩壇,再加一包下菜的油炒花生,袁含之酒量見長,從原來飲一杯便倒,這會兒飲一罈才倒,吃醉了大聲吟詩,心裡多少痛快了些。
寒衣節將至,城中早已經掛霜結凍,各州府趕製的冬衣送來大半,將士們領了衣裳,能過一個暖和的冬日。
大覺寺中的孤兒寡婦,也因著做針線能換些米糧匹布過冬,其中有許多再結成親的,初進冬日軍營裡便辦了好幾場喜事。
說是喜事,能蓋一塊紅布,吹打一番,切一刀肉開兩壇酒,就已經算是辦得熱鬧了。小唐眼看著別人成親,自個兒也意動起來,他時常出城去在各州府走動,七八日回來一趟,每回回來都給青霜帶些小物件。
一付耳釧,兩色胭脂,等到送她寶劍時,青霜又扭扭捏捏進了衛善的屋子,在她身邊磨蹭,衛善看她嘴上連胭脂都點起來,輕笑一聲:“你可問清楚了?”
小唐身世她都不知道,若不是跟著秦昭這麼多年,衛善還真放心不下,青霜又不似沉香性子沉穩。衛善不問便罷,一問青霜除了知道小唐叫唐九,身上有個官職之外,餘下的還真是一概不知。
聽見衛善問了,這才嚅嚅:“小唐該是南邊人,他說過學口音學得最像的,還是南人。”
除了這兩個竟一問三不知,衛善看著青霜直搖頭:“我不說你,若是沉香在,你且不知道被她怎麼教訓。”
青霜瞪圓了眼兒:“她自個兒還不是跟王七好,才不會說我呢。”
衛善訝然,這才想到她才剛到濉州時,沉香趕來侍奉,替王七求情的事,說路途之中實在險惡,王七不得已對如意多有冒犯,央求她不要怪罪,原來竟是有了情宜。
衛善板了臉:“沉香可比你明白得多,你將小唐叫來,我問問他,預備怎麼成親。”
小唐立時來了,當著衛善的面,把自己抖了個底朝天,衛善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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