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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兵出城,趁著晉軍飢寒交加之際,也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反是手下將士勸住了他:“秦昭領軍七八個月裡從涼州殺到慶州,兵力不可不謂不厚,況且又有晉地糧草支撐,如今西、北兩邊聯成一線,殺馬吃肉恐怕是故佈疑陣,只怕今日就要來襲。”
鄧先眉頭緊皺:“殺馬飲血自然是要拼命了,還待你說?只要守住了今夜,挫了他的銳氣,三回過後,他就乖乖退回慶州,該是咱們整軍出發的時候了。”慶州城裡沒了糧草,要攻下可不容易。
那一天果然沒過多久秦昭的大軍就帶著攻城巢車和攻城錘殺到了城門前,鳳州守城兵丁如法炮製,往攻城巢車上澆水,巢車很快也結起冰來,人站在梯上都打滑。
這一輪的攻勢最猛也最持久,卻依舊鎩羽而歸,鄧先就在城樓上看著秦昭打馬回營,朗聲長笑,胸中惡氣出了一半,趕緊寫信報給魏寬,說晉軍糧草斷絕,秦昭已然支撐不住。
秦昭軍隊攻打慶州時,在城樓下對鄧先百般羞辱,此時鄧先得了機會,便在城樓上架火烤肉煮熱湯,專叫兵丁把羊湯香味兒扇出去,看下底下兵丁扒開雪挖草根回去煮湯,大聲喝道:“不如歸降,進來分一口湯喝。”
如此十日之後,秦昭已經派兵丁攻過兩回,這日的雪下得尤其大,只當對面已經失了士氣,連營火都燒不起來,想著入冬以來屬今日雪最大,明兒出城去,說不準倒臥一片,撿些凍屍回來,充作戰功。
誰知夜裡偷襲,鄧先還在睡夢中,秦昭便已經入了城,鄧先的美夢還沒做完,先潛入城中的兵丁已經開啟城門,迎接早就埋伏在城外的晉軍。
魏寬還等著鄧先再傳捷報,等了幾日等來鳳州城頭換下魏字大旗,掛上了晉王旗的訊息,鄧家的女兒還在京中預備嫁妝,與她定親的便是魏人傑,此事一出,哭求上門,求魏王發兵求一求父親,魏寬卻遲遲沒有點頭。
鳳州城中也有些慶州抓來的壯丁,城中傳得人心惶惶,說慶州城已經斷了糧,秦昭的軍隊將餘下的物資搶掠一空之後,慶州已經是坐空城,城中婦孺一概不得活,待知道晉軍攻來,一個個恨不得拼命。
待城被攻破,這才知道慶州城並非覆滅,又都抱頭痛哭,求主帥能讓自己回家去,這個頭自然不能開,只是整編隊伍,調派人手,這些人依舊當兵,只是回慶州當兵。
本來就是一群農夫書生,見著是個壯年男子便鎖進隊中,零零散散逃走一些,留下來的哪裡打過仗,放他們回去守城保家,倒還可行。
衛善接到信報已經是第二日清晨,雪還未止住,但已經下得小了,她立時就想騎馬趕赴鳳州,沉香欲攔卻怎麼攔得住:“下這樣大的雪,公主不如等雪停了再走。”心裡也知道是勸不住衛善的,將要年關了,他們夫妻兩年沒在一處守歲,已經近在咫尺,如何還能攔得住。
衛善披上斗篷,戴上風帽,翻身上了馬,沉香還在後頭跟著絮叨:“就帶這幾樣東西怎麼度日?公主縱要去,坐車也好,還更暖和些呢。”
兩人自從相見,就沒有隔得這麼遠過,若不是怕他分心,早就跟著去了軍營,此時一收捷報,片刻也等不得了,坐在馬上,手裡握著鞭子,目中燦然有光:“我去了。”
沉香跟著幾步,一疊聲的嘆息,眼看章宗義帶人跟著,衛善身邊還有沉香,這才略安心些,自個兒收拾東西,又叫了車來,待雪停了,再將東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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