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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全仰賴賀氏。
公公領兵平的是自己的父親,賀氏心知不能,卻忍不住抱有一線希望,公公能看在與父親二十多年的交情上,饒了父母兄弟們一命。
等到賀家舉家被押解進京,賀氏夜夜都不能安眠,全家以謀反論罪,正元帝深恨父親看護太子不利,將他凌遲處死,行刑的那一日,賀氏將自己關在屋中,是魏人驕出面收裹了骸骨。
魏家待她確是有恩,可情深意重只有丈夫一人,公公只道丈夫必能取下晉地,婆婆又只想著小叔在外多年,受了多少苦楚,一心想讓他得償夙願。
賀氏輾轉反側,到如今已經是起事的第六日了,再有幾日公公便要稱帝,晉地該有訊息傳進京來,可卻遲遲沒有動靜,賀氏甘願冒險,護住衛善,以此來跟秦昭一方談條件。
“我不肯擔汙名,也絕不讓祖先丈夫蒙羞,可夫人這麼做,就不怕魏夫人發怒?”比起魏人傑,衛善顯然更願意與賀氏打交道。
“魏家男兒寧戰死,不逃跑,當年我能攻戰掠地,我的兒子自然也能。”賀氏緩緩開口,一字一頓將魏寬的話學給衛善聽,魏寬一口將她的提議拒了,賀氏的口信送不到丈夫身邊。
她不管公公與父親當年如何接連打下城池的,她只知道丈夫沒有音訊,兒女日夜盼望父親歸來,她已經沒有了父母兄弟,不能再失去丈夫:“我是誠心誠意願助王妃脫困的。”
衛善聽了這話,明白了魏寬的意圖,正元帝尚在世時,晉地儲軍連年削減,正元帝又不住給魏人驕加官,至使晉地大半兵力都在魏人驕手裡,魏寬這才覺得兒子多有勝算。
這些年來,晉王府的收入都用來養兵養馬,幾處採石場跑馬場中都是秦昭養的私兵,這些人只聽吳三的調派,魏寬就算想到秦昭手裡握有私兵,也絕計猜不到會有這麼多人馬,是以魏人驕才遲遲沒有音訊。
賀氏既然有了這個打算,衛善也不欲立時就托出底牌,看她一眼道:“夫人打算怎麼送我出城?”
賀氏聽她終於鬆口,也跟著緩和下來:“永福寺本就在城外,只要出了城,一切都好辦。”
衛善聽見雍州已被攻下,面上顏色急變,賀氏見她如此,才知魏人傑什麼都沒跟她吐露,衝她緩緩點頭:“二月初五那一日,天色未明時就已經攻下了雍州城。”
城雖攻下,人卻沒捉到,長清宮失了最近的外援,若是援軍不斷,永平帝也沒這麼容易被人抬出來換平安。
賀氏的話總有些不盡不實,她見衛善還不肯答允,對衛善道:“王妃若不信我,便守在大福殿中,我是婆婆送來的最後一杯敬酒,想必王妃一輩子吃慣了敬酒,還不曾嘗過罰酒的滋味。”
魏夫人自幼見慣了山寨中事,如今都已經撕破了臉,還留情面給誰看,衛善若是識實務,她自有賞賜,若是不識實務,都已經走到了這步,她也有法子逼迫衛善就範。
衛善思量片刻,對賀氏道:“我要帶姜太姬一道走。”
賀氏挑了挑眉頭,不意衛善到了此時還惦記著要帶姜碧微一道走,可能讓衛善意動便是好的,立即應道:“姜太姬也一併去寺中祈福唸經便是。”
賀氏辦了這樁事,回甘露殿中給婆婆報喜,魏夫人倒有些驚詫:“我還當她是個硬骨頭,倒被你給說動了。”
賀氏垂首道:“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我許諾帶她去寺中經念做法事,又準她繡一幅地藏經給那位超渡,她便先軟了一半,餘下的事再徐徐圖之。”
魏夫人只當衛善應下了,一聽她還沒鬆口,還要去寺中做法事,放下臉來心中不愉,賀氏趕緊道:“當真逼急了她,玉石俱焚,小叔豈不埋怨母親。”
魏夫人嘆息一聲,算是答允,對賀氏道:“我知道你心裡記掛人驕,打仗的事,十天半個月沒有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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