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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院子卻拆得七零八落的,丫頭也沒把衛善帶到正堂上去,頭一回進門就直直去了後花園。
過了正堂就是靶場,地上堆著亂石,像是演武用的,兩邊木架子上擱著刀槍劍戟,還有兩方大石鎖擱在正當中,拎手那一段都已經磨得起了包漿。
沉香恨不得縮在衛善身後,這哪兒是到了國公府了,根本就是土匪窩,青霜卻大感自在,掃了一圈,對衛善說道:“那個石鎖總得二百斤罷。”
府中僕婦丫頭一個個都視若尋常,聽見青霜這麼說,還點一點頭:“是有二百斤,我們國公爺常練的。”
衛善聽了心中乍舌,怪道正元帝說魏寬天生神力,當年兩個也算不打不相識,魏寬這樣巨力,身後又有那麼一幫死心踏地的兄弟,竟不曾讓正元帝起疑。
她一路走一路疑惑,轉到垂花門前方才明白過來,魏寬免有人卻沒地,原來不過是佔山為王,都已經當了國公了,難道還能再回去當土匪不成?就是他當土匪的時候也沒有舉旗稱過王。
魏家沒有那些曲曲折折的山水迴廊,一條道直通到底,把院牆都拆了個乾淨,衛善一眼看過去,都能瞧見後罩房。
別家姑娘的閨房繡樓,不說在院子最裡頭,總也有個小院落,幾桿竹子幾株花,也添幾分風雅,可偏偏魏人秀的屋子前乾乾淨淨,只有幾株低矮灌木,一方淺淺池塘,裡頭一尾紅尾巴的大鯉魚,搖著綢緞似的尾巴,晃晃悠悠過來,再晃晃悠悠遊過去。
一進門就看見魏人傑兩隻手搗著耳朵,在屋子裡頭繞來繞去,退一步差點兒撞在衛善的身上,扭頭道:“你趕緊看看可有什麼法子沒有!”
魏夫人也不是頭一回見,衛善記憶裡她就是極利落一位婦人,魏寬有兩百斤的力氣,魏夫人的嗓門怕也能值這二百斤,正拍著女兒的床沿:“人都給你請來了,你還哭什麼勁。”
魏人傑看見衛善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伸手就要拉她,沉香乍著膽子瞪他一眼,他那手又縮了回去,還捂耳朵,被嚶嚶哭聲燥得人心煩,恨不得衝衛善作揖。
衛善進了簾裡,就見魏人秀一張圓人都尖削下去,受了委屈哭個不住,看見衛善來了,把臉埋在被子裡,嗚哩嗚哩,半天才吐了一句,覺得沒臉見人了。
衛善伸手拍在她背上,魏人秀抽泣一聲止住了哭聲,魏夫人跟魏人傑兩個目光灼灼盯住衛善,衛善又輕拍她一下:“你哭什麼?他欺負你了?”
魏人秀也不是當真就被欺負了,楊思齊根本沒碰著她的手指頭就被魏人傑拎起來扔了出去,可那人的眼光把她從頭打量到腳,雖沒碰著她,可她噁心了好幾日,深覺受辱。
“他是不是看你了?”衛善一言道破。
魏人秀反而不哭了,抬頭淚水盈盈的看著衛善,嘴唇咬得緊緊的,緊緊拉著衛善的胳膊,想到楊思齊那樣看她,眼淚越蓄越多,眨眼又要哭,衛善拍拍她:“你功夫這麼好,還怕什麼,下回他要再敢這麼看你,你就拔了簪子戳他的眼睛。”
魏人傑怎麼也沒想到衛善會說這話,可這話極對他的脾胃,原來在屋子裡頭不住踱步,聽見這一句停下來,恨不得拍衛善的肩。
魏人秀一下子怔住了,眨巴眨巴眼睛,嘴巴一扁:“外頭人也不知道怎麼說我了。”
“誰敢!”魏人傑最不耐煩聽姑娘家哭,不論什麼樣的姑娘哭起來都要人命,可別人哭他能走,親妹妹哭他卻走不脫,屋裡的磚地都叫他磨薄了一層,好容易不哭,耳朵根子都清淨了,看著衛善跟看著救命恩人差不多。
衛善嘴角含笑,輕輕拍她:“連我都是才剛知道的,宮裡一點風聲都沒有,外頭人又怎麼曉得?”宮裡一點風聲都沒有,那便是姑姑壓下來的,連對衛善都不曾說過,是替魏人秀考慮,一個字都沒露過。
衛善說了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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