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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狀來,倒是正好,她裝模作樣把那兩張紙細細看過,掀動紙頁的時候,特意把那幾個紅手印拎起來給魏人傑看一看,笑盈盈道:“咱們不費功夫了,外頭已經認了。”
魏人傑才要開口,衛善截住話頭:“已經招認了,這婦人才是主犯,也不必審問她了,把她提上京去,矯旨大罪,也不知是千刀萬刮呢,還是滿門抄斬。”
衛善不過詐她一詐,她說得篤定,把紙一揮,把茶盞擱在桌上,人立起來,指甲撣一撣裙子,嘴裡還嘟囔兩聲:“真沒意思。”
塗夫人縮成一個球,眼睛前晃過那張紙,確是寫了滿滿當當,又押了幾個紅手印,她哪裡知道五個賊人已經拿住了,只當她丈夫正在受審,一聽把這罪過都推到她一個人身上,撲上來就要扯衛善的裙子。
被青霜踩住了手,她連聲高呼冤枉,就差要抱著衛善的大腿訴冤情,衛善站定了,蹙著眉頭,滿面是不耐煩的神氣,就差打個哈欠:“你有什麼話就早說,外頭連囚車都拉來了。”
塗夫人抽抽噠噠把話全說了,塗縣令確是看破了,那幾樣東西里,除了一個印章還刻得有些模樣,旁的東西都很粗劣,再說人都來了七八日了,上頭還沒公文發下來,原來信的,也不信了。
他眼看著驛站來來往往這許多人,比公主來行館也不差什麼,這個老太監心狠手黑,什麼都敢收,塗縣令看著眼熱,一斷定他是假的,確是想要拿住他的,可想一想,又眼熱他收到的那些錢,想等他走時,在渡頭安排人截住他,把那船上的金銀一股腦的蒐羅出來。
椿齡一直立在一邊,手裡捧著一疊紙,衛善此時許她坐下,筆上沾了墨,把塗夫人說的話一個字兒不漏的全記下來。
夫妻兩個是怎麼說的,何時說的,主意打完了,預備讓誰去截下船隻,這幾個人又怎麼處置,那幾個民人女子又當如何。
塗夫人為了保命,也沒甚不肯說的,衛善哄她,說事兒沒辦,頂多再加上一樣罪,若是把髒水都給擔了,那就只有殺頭了。
塗夫人哆哆嗦嗦一個字都不敢漏,衛善打起精神反覆問了幾回,一句一句的對,問了她三遍,讓她按下手印,一式二份,一份送給吳三,一份送給衛修。
讓衛修拿著這份證詞審問塗縣令,便是他再奸滑,也已經有鐵證,再讓吳三去把一同串通的捕快給拿下,裡頭還真沒有那個縣丞的事兒,能安心把接下來的事兒交給他辦。
塗夫人還不知道自己受了騙,招完了便是罵丈夫,一口一個殺材,分明就是他的主意,倒要讓她被殺被刮,衛善這回真的立起來要走,出了門就打一個哈欠,過了她睡覺的點兒,人已經發困了。
沉香一把扶住她,眼睛亮閃閃的發光,青霜笑嘻嘻的比劃:“還是公主有主意,她人這樣壯,膽子倒只有核桃那麼大。”
魏人傑那把刀還是沒出鞘,可他也知道,若是今晚不詐出來,拖得長了,塗縣令知道沒有實據,更不會開口說實話,這事兒便被他逃脫了。
他還傻愣愣跟在衛善身後,到衛善要進房門了,轉頭一看他還跟著,奇了一聲:“你還有事?”
魏人傑抬頭一看,都已經跟在門邊,臉上一下子紅起來,夜黑月明,照得衛善面頰瑩瑩生光,魏人傑的臉更紅了,結結巴巴,半天才道:“你們衛家人,果然都狡詐。”
衛善這回生氣了:“你們魏家人,果然沒頭腦!”,當著他的面,“嘭”得一聲把門關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季榜死活吊車尾
滾都打不動了
芍藥花季快過啦,我買的那一把全部滿開了,接下來就等石榴花了~微博有曬圖~(一隻懷愫)
謝謝地雷票小天使~麼麼噠!
☆、第69章 菩薩
魏人傑被關在房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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