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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顯所求, 也不過在業州給陳氏一族圈些田地,給些銀子叫他們生活無憂, 一個字都沒提起生母陳氏來,也正是因著這個,衛敬容生氣一半兒是在生趙太后的氣, 她自家也看不得陳氏,卻偏偏要在孫子的面前提起來,毀人一句,都心中舒爽。
結香瑞香兩個趕緊立到簾邊,兩人一個眼色,外頭那些宮人便把秦昰抱起來去了偏殿,又到殿門邊守著,防著有人進來,好立時過來通報。
衛善死咬住唇,上輩子提出要追封皇后的不是秦顯,而是正元帝,太子失蹤遍尋不著,信報初來,正元帝大怒,連發諭令著人尋回太子。
一找就找了三個多月,正元帝一日比一日見老,等知道是找不回這個兒子了,應當下令建陵修墳,簽下詔書,他在紫宸殿中呆會了兩日,出來的時候髮間染著絲絲銀白。
下的第一道政令不是風光大葬太子,而是追封原配陳氏當皇后,那一年是正元十二年年初,才剛過了新年,宮中賜下春盤咬春的那幾天。
從此讓姑姑在先皇后的靈位前執禮祭祀,誰也不能說不對,可十二年不曾提起,這時候提及,不過是為了叫姑姑心裡難受。
舊事不提,今生既無此事,怎麼說提起這話的竟成了太子!她一直以為太子是姑姑的依靠!是衛家的依靠。
衛善出了一身冷汗,初時急怒,身子一搖,眼前發青,竟站立不住,虛晃一下,倒把衛敬容唬了一跳,趕緊扶住她:“宣太醫!”結香瑞香快步進來,扶著衛善往羅漢床上躺著。
衛善不過心急眼花,略坐便可,待要起來,姑姑怎麼也不肯,按著她躺在床上,一雙手輕輕撫摸她的臉,替她拍背,眼圈泛紅,口中安慰,緩緩搖首:“善兒,不值當。”
到底如何不值當,她卻不說了。
太醫院院正拎著醫箱急急趕到丹鳳殿,衛善躺在南窗下,腕下墊著一塊玉擱臂,太醫摸了脈,面色鬆緩:“公主這些日子可是不曾睡好,身子有些虛,好好將養進補便是。”
衛敬容就坐在她身邊,一隻手替她掖了被子:“往日可從沒有過頭暈目眩,再仔細看看,還有哪兒不妥當?”
老院正都已經六十開外,才剛被灰衣小監催得一溜小跑,已經急得額間生汗,當著衛敬容的面又不能掏出帕子擦臉,只得以袖拭汗:“公主確實只是身子虛弱,少思少憂,多睡多食,自然就好了。”
衛善不以為意,她上輩子倒是多睡多食,少思少憂了,身子也沒比如今好多少,才要張口,太醫又道:“公主這些日子勞累太過了。”
確是日日不斷練著上官娘子教的門法,練長劍她是不成了,上官娘子就教她用短劍,衛善想學的就是這個,短劍拿在手裡更輕巧。
身子一時受不住,她這才閉口不言,躺在床上,聽太醫又掉了幾句書袋,開了藥方,衛敬容讓她就躺在偏殿裡,讓結香去煎藥。
丹鳳殿自採女進宮,便日日都要妃嬪過來請安,連懷有身孕的徐昭儀也只給了恩典可以坐輦,此時人已經在半道上了,又被太監遣了回去,說是永安公主不適,皇后娘娘免了請安。
各宮自然又送了東西來,衛善躺在羅漢床上,姑姑坐在她身邊,秦昰也知道姐姐生病,不再吵鬧,乖乖坐著寫大字,小身子挺得直直的,嘴唇抿得緊緊的,肉臉蛋上滿是認真的神氣。
衛善拉住姑姑的手,知道這樣說必然叫她傷心,姑姑能覺得出她的不同來,她自然也能覺得出姑姑已經不同了,提攜美人寶林們,分派手中宮務給徐昭儀,把楊妃高高架起,可那是對正元帝,不是對她一手帶大的兒子。
衛善不信秦顯會想不到這些,太子也有東宮賓客幕僚,袁禮賢就是他講師,難道他竟不知只要把陳家抬出水面,原來那些事就都饒不過去嗎?
衛善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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