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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州時院裡只有她一個女人,也不是沒有旁人, 可她生得最好, 又有楊雲越的幫襯, 那些受過幸的, 要麼就被拋到腦後, 要麼就被她分派出去, 飲酒的時候就被正元帝賞給了別人。
直到衛敬容來了青州,她是結髮妻子,再是亂世,妻同妾也不一樣,楊雲翹恰逢有孕, 而衛敬容又才生下孩子。
楊雲翹以有孕為由縮在房中不出,等到她生下孩子,院裡又添了新人,這些新人同原來胡亂混著住卻不一樣,有屋子有婢女,同她的規格是一樣的,看在孩子的面上,才替她添了丫頭。
原來她一人獨大,好日子過三四年,根本也不知什麼是本份,到不得不伏低作小,一口一個衛姐姐的叫著,可她看一眼就知道這位心裡根本就沒有秦正業。
哪一個女人能這麼寬厚,給衣裳打首飾分屋子,都說皇后仁德寬厚,拿太子當自己親生的那樣看待,連秦正業都對多加稱讚,分明無子,腰卻挺得這麼直。
都說太子同她親如母子,可到底不是親生,家裡嫂嫂讓她不要輕舉妄動,讓她此時多多“寬慰”皇后,叫她知道到底還是親生的好。
衛善一句話說得露了,跟著便不再提及楊妃,只問秦顯業州到底是什麼模樣:“大哥在業州長大,總還記得些,我這回回去,也走走看看。”
秦顯在業州長到七歲大,經衛善一起,倒想起來一些,他除了讀書就是跟小舅到處去玩,街市繁華人口稠密,還記得起業州城牆上的守城兵士,農忙的時候這些人還得下田耕種。
秦顯長大的這些日子確是沒有煩憂的,想到了業州就跟著想起了怎麼到的青州,在青州的歲月便不似在業州時那樣無憂了。
大舅沒了,祖父年邁,母親生下妹妹,巴掌大的嬰孩,哭起來聲音又小又細,人人都守著她,最後還是沒了,秦顯收回目光,嘆了一聲:“我倒想起大妹來。”
那個名兒都沒有的小姑娘就是大妹,母親從來不信那些佛道神鬼之說,可為了女兒竟也願意聽信,說不起名字,閻王爺那兒就無法勾帳,黑白無常不能來領人,只叫她妹妹。等衛善來了,就是小妹,彌補母親的喪女之痛。
秦顯嘆這一句,倒讓姜碧微多看他一眼,又趕緊收回目光,這一家子在這兒講古,她本不該多留,最好是能尋個由頭趕緊退出去,可方才皇后同衛善都意有所指,她想投誠,總得幫上些忙,讓人知道她有用了,自然就會看重她。
大妹的事只有秦顯一個人知道,他是極喜歡這個妹妹的,天天都要去看她,給她摘花兒,看她小嘴一動一動,使盡力氣只能哭出小貓一樣的聲音來,特別心疼這個妹妹。
秦顯想起舊事,越發覺得對不住母親,才剛楊妃進門,又是那樣的意氣,心裡方才回過味來,他跟母親生份,是楊家喜見的。
衛敬容還是一身舊衣進了偏殿,楊雲翹已經伸手來拉她:“姐姐心裡有什麼不舒服的,只管告訴我,我雖沒用,可也能聽你倒倒苦水。”
衛敬容抿唇一笑:“可又胡說了,你又不是美人盂,我有什麼苦水好倒。”泥人尚有三分火性,衛敬容這一句罵得極毒,可楊雲翹卻聽不明白。
前朝末年的豪富宦臣有用美人當美人屏的,也有用美人作美人盂的,拿人當作物件用,衛敬容若不是實在氣得很了,也不會出口這樣的話。
結香幾個卻是明白的,都只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依舊替楊雲翹添了茶來,又取出點心擺到偏殿桌上,衛敬容先坐上去,打量她一回:“妹妹怎麼這會兒過來?”
宮裡新進了一批采女,衛敬容把這差事交給了徐昭儀,吩咐她挑幾個合陛下眼的人來,徐昭儀一聽便明白了意思,衛敬容年年都只說規矩德行身家清白,這一回說的卻是閤眼討人喜歡,徐昭儀便按著楊雲翹的模樣挑起了那些年輕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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