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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這麼辦起來嘛,春節過後就試點!”
李元焯應道:“可以,就在你們彭城先搞試點!”指點著黃玉禾,又批評說,“你這個破產書記以後也要多動動腦子啊,不能就滿足於當討債鬼嘛,見誰賴誰!”
這批評不無道理,黃玉禾挺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是的,李書記!”
嶽清蘭插上來說:“李書記,你不知道,我家老黃不但是討債鬼,那一急起來,整個就像一瘋狗啊,逮著誰咬誰,連我也被他咬過!不過,這話將心比心說回來,老黃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李元焯這才說起了嶽清蘭,說得很動感情:“清蘭同志,玉禾同志這個破產書記當得不容易,你這個檢察長當得就更不容易了!餘可為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還是‘八一三’事故處理領導小組組長,又是從彭城上去的幹部,在彭城的關係盤根錯節,你辦案的難度和壓力可想而知。可你這個檢察長有立場,有原則啊,只唯法,只唯實,忍辱負重,千難萬難,到底把案子辦下來了,也讓餘可為這個[***]分子徹底暴露了!我和省委要向最高人民檢察院為你和彭城市人民檢察院請功哩!”
黃玉禾聽得這話又有些衝動,似乎想說什麼,卻被嶽清蘭的眼色制止了。
李元焯是個明白人,馬上笑了:“玉禾同志,你又想說什麼啊?是不是想說:既然我和省委知道咱們的檢察長這麼難,為什麼早不把餘可為拿下來?是不是啊?”
其實,這話不但是黃玉禾想說的,也是嶽清蘭想說卻不便說的。
李元焯自問自答道:“餘可為問題的暴露有一個過程,中央和省委對餘可為的認識也有一個過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和省委不能僅憑社會上的議論就隨便向中央建議撤換一個副省級領導幹部。你們別看蕭宸同志一直嚴格地堅持著原則,其實就是蕭宸同志,在最後一刻還在祈禱餘可為不是真的[***]掉了……清蘭同志,你能體會省委的苦心嗎?”
嶽清蘭想想也是:別說李元焯和省委,她和檢察院不也是到最後一分鐘都懸著心嗎?沒從周秀英租用的保險箱裡找到餘可為的假護照之前,誰敢認定餘可為是個犯罪分子?於是便懇切地道:“李書記,確實是這個道理!不瞞您說,當我們的反貪局長從穗仙給我打電話彙報時,我一顆心都提到了喉嚨口上,就怕搞錯了!”
李元焯愈發動情,拉著嶽清蘭的手說:“清蘭同志,你真了不起啊!你的事蹟我過去不太清楚,餘可為不可能向我彙報你的事蹟,蕭宸書記礙於形勢,當時也不好多說。我是最近才聽省檢察院丁明檢察長和省政法委的同志們介紹的:那天夜裡在加油站,面對蘇全貴的槍口、炸藥,情況那麼危險,那麼緊急,你挺身而出,化解了一場災難,有勇有謀啊!哦,對了,怎麼聽說你還在我們的法庭門口被壞人刺了一刀?兇手現在抓住沒有啊?”
嶽清蘭苦笑道:“聽刑警支隊同志說,前天抓到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竟是一個外地民工,和‘八一三’大案沒任何關係,有人給了他一千塊錢,他為了這一千塊錢就捅了我一刀!幕後指使人到底沒找到,那個民工是在街頭認識指使人的!”
李元焯一聲嘆息:“清蘭同志,讓你受委屈了,真不該讓你流淚又流血啊!”
嶽清蘭心裡一熱,眼睛溼潤了:“李書記,有您這句話,我……我就知足了!”
李元焯卻搖起了頭:“這麼容易滿足啊?沒這麼簡單吧?清蘭同志,今天我到這裡來,就是想聽你訴訴苦,甚至聽你罵罵娘!說吧,有苦訴苦,有冤伸冤!”
嶽清蘭覺得機會實在難得,便也和麵前這位省委書記交起了心,不過卻沒談自己的事:“李書記,難過的事都過去了,苦也好,冤也罷,我都不想說了!有個同志我倒想提一下,就是市委書記唐旭山同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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