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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蓮花,人在其中如赤子。
“嗯,有點意思!”
蘇齊立在其中,唇角不自覺挑起。
周圍光影重重,都是他的影子。
但每個影子表情不同。
有喜、有怒、有哀、有樂、有悲、有妒、有貪婪、有慾望、有正氣、有邪惡、有絕望……
千百種種,不一而足。
一瞬間,他看到了自己的強大,也看到了自己的懦弱,更看到了自己的理想,也有潛藏深處的慾望。
內心世界一切,赤裸裸被剝離出來。
“我殺了你!”
突然慾望扭曲面孔大吼,揮手打下一道光形利劍。
“嗯,有攻擊力!”
蘇齊劍眉一挑,反手闢出一道雷霆閃電,擊碎光形利劍,轟中了那慾望扭曲的自己我面孔。
“啊!”
慾望扭曲面孔破碎,發出淒厲慘嚎:“你這懦夫,為什麼要壓制我,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你想上就上,為什麼有那麼多顧忌,讓我壓抑痛苦,得不到滿足!”
“你錯了!”
瞅著那消失慾望面孔,蘇齊劍眉微蹙,輕嘆道:“我們是人,不是禽獸,人與獸最大的區別,在於人可以控制自己慾望,如果連慾望控制不了,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那你為什麼要控制殺意!”
又一個憤怒面孔蘇齊揮手打下一道光劍:“有些人明明你恨得要死,揮手間也能將他捏死,為什麼要剋制不動手,偏偏讓那些噁心人渣為所欲為。”
咔嚓——
彈指擊碎憤怒自我面孔,蘇齊神情平靜道:“對,我是很想殺他們,殺盡那些道貌岸然、尸位素餐之人,但這世界需要規則,只有強者尊重規則,規則才能稱之為規則,世界也會變成,你我想要的樣子。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以。”
一時之間,千百張面孔,不停闢出殺機凜然光劍,口中發出各種質疑質問。
蘇齊彈指飛雷霆,輕描淡寫回應,劈碎一張張自我面孔,有喜有悲有善有惡……
漸漸那一張張面孔消失,蘇齊神情越來越木然,好似一個人消失了感情記憶,有些呆滯茫然。
“哈哈哈,好、很好!”
胎藏界曼陀羅大陣之外,看著神情不停變換蘇齊,大日法王眸子透著歡喜:“繼續斬去你的記憶吧,等你斬掉所有記憶,你徹底迴歸了赤子之心,那時你就會忘記一切,在我胎藏界中重生,從此為本王驅使,化作密宗護法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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