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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會有人按時過來送餐,放風時間是一個小時,床鋪都是新換過的,乾淨衛生……”
獄警在給克萊介紹著,老實說,這個傢伙的嘴很碎,他幾乎把這座監獄的歷史都介紹了一遍,關押過什麼名人,又遭遇過什麼劫難之類的。
總之,克萊就是在他的絮絮叨叨中,來到了自己未來三天要住的地方,進去看了一圈,發現還挺不錯的。
床單都是新的,衛生間也非常乾淨,桌子上擺著幾本書,都是早幾年流行的言情小說,旁邊還有一個花瓶,上面插著鮮豔的百合。
“書就罷了,百合花就過分了吧。
等等,這個花是……我們花房出品的?”
克萊走到桌子前,他翻了翻那幾本書,隨後留意到那束百合,敏銳地發現,這束百合,是出自工農聯合黨的花房。
工農聯合黨在慕尼黑郊外修建了許多花房,大部分用來種植土豆,少部分則在帕爾的堅持下,種植花束。
因為花房採用了老杜爾姆的設計,現在幾乎佔據了慕尼黑大部分的花束市場,雖然經濟不景氣,但是那些有錢人依然願意為一束冬季裡的鮮豔花朵,從口袋裡掏出錢包。
但是這東西出現在監獄的牢房裡,就有點兒離譜了吧。
“帕爾先生讓我給您帶句話,他說請您放心,三天的時間,就當是沉澱一下心境,這沒什麼壞處。”
獄警微笑著說道,隨後鎖上門,轉身離開。
克萊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帕爾早就做了安排,那個猶太富商神通廣大,監獄這邊,應該已經打點過了。
至於那束百合花,據說這種花有安神的功效,克萊知道這是帕爾有意為之,所以笑著嗅了嗅,接受了他的好意。
還不等克萊在床上躺好,就聽見對面的牢房傳來聲音,他本能的扭過頭,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被關了進去。
阿道夫.希特勒,這個傢伙也進來了。
與克萊的灑脫不同,希特勒顯得很是不滿,他的一邊臉是腫著的,這讓他的五官看起來非常不對稱。
那是克萊的傑作,當時那一拳屬於偷襲,希特勒毫無準備,因此在傷勢上,希特勒要比克萊嚴重得多。
“哈哈,你也進來了,這樣我就不孤單了。”
克萊站到牢房門前,對著希特勒做出嘲諷。
“這有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進來。
要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與你這種高貴的外交官公子不同,囚徒的經歷只會讓我變得更加強大,對於你則不一樣,這會成為汙點。”
希特勒反唇相譏,他根本不在乎克萊的攻擊,反而覺得對方也進來了,這是一件好事。
巴伐利亞當局很公正,工農聯合黨和納粹黨誰都沒有佔到便宜,兩邊的黨首都被抓了進來,這樣當局就不會被人指責“偏心眼”。
另外這樣的處理,也有威懾作用,克尼林希望時局穩定,至少在魯爾危機得到平息,物價恢復穩定之前,儘可能不造成社會動盪。
於是希特勒和克萊都進了監獄,他們隔著一條不太寬的通道,互相問候對方家人。
是的,就是在問候家人,而且窮極一切惡毒的語言。
其實他們一開始還是在彼此諷刺,但是說著說著,就顧不得體面了,將所有自己知道的髒話噴湧而出。
不過在罵髒話這個“技能”上,希特勒完全處於下風,因為他幾乎只會德語,而克萊因為兩世為人,除了德語外,他還會流利的英語,中文,以及“不太流利”的法語和俄語。
故而在這場對罵中,克萊變著法地不斷切換各種語言,這讓希特勒有些氣惱,因為他知道那些不是好話,但是他聽不懂,更別提還嘴了。
這就是學霸對學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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