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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兩包,就可以維持生存。
而這種餅乾,工農聯合黨每天要嚮慕尼黑提供整整兩萬公斤,全部免費發放給失業工人和無家可歸者。
“人民需要活著,他們願意支援一個政黨,或者一個政治派別,是因為他們相信,這些政黨和政治派別,可以讓他們活得更好。
而我們做的就是這一點,我們不是左翼,也不是右翼,我們的餅乾和麵包就是我們的主張。
人民要吃飯,民族要存續,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人民吃飽,讓民族繁衍下去。
所以我們的政治主張永遠和人們站在一起,只要是滿足人民的需要,那就是我們奮鬥的方向。”
克萊鏗鏘有力的說著,而多納託露出崇拜的神色,面前的年輕人讓他敬佩,畢竟他見過太多的政客,他們大多誇誇其談,總是搶佔道德的制高點。
但是在克萊那一袋餅乾面前,那些政客所有的說辭,全都顯得蒼白無力。
克萊起了高調,在拿出那袋餅乾前,多納託百分百會對他的這種論調抱有鄙夷。
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明白,工農聯合黨在充當著任何一個政黨都難以承擔的角色,他們在用實際行動,來為德意志的存續,做著努力。
是的,實際行動,他們不是在利用民眾,而是在保護民眾。
以一個政黨之力,在為人民貢獻福利,那些麵包和餅乾,就是最好的宣傳語,他們幾乎每天都在舉辦集會,看看那些售賣口前排起的長隊,這就是他們最好的宣傳。
也正是因為這樣,工農聯合黨才會如此的與眾不同。
“我非常尊敬您,克萊閣下,不過貴黨的做法,讓我產生一個疑問,你們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畢竟,就算把成本壓到極限,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投入。”
作為社會經濟學教授,多納託很清楚這需要多少資金,這不是一個政黨,甚至任何一家大型公司,所能夠承受的。
“我們在壓縮成本,儘可能在每一個環節上壓縮。
同時我們也會針對富裕人群,提供高質量產品,然後用這部分收益,填補到低端產品當中。”
克萊只是很簡單的做著解答,而且幾乎就在多納託說完的瞬間,他就將這套詞兒講了出來。
他的確說了一部分原因,但是另一部分原因卻沒說。
工農聯合黨在透過金融槓桿擼羊毛,他們與銀行合作,利用工分將馬克的通脹放大,從而賺取大量實際價值。
而且低端品幾乎全產業鏈都在工農聯合黨的內部進行,最後還是免費發放,只繳納很少量的稅金。
所以即便是同樣的配方,他們的餅乾和麵包,也比任何其他企業製作的成本要低,這一點幾乎是無法複製的。
克萊不是搞經濟的,但是這一年多,為了政黨發展,他不得不惡補經濟學,同時有帕爾這個“老師”言傳身教,而且還有大量“實操”機會,這讓他在這方面,遠超普通人。
而多納託本身也是研究經濟學的教授,還是宏觀經濟學。
兩個人就這些問題進行了很多探討,竟然覺得和對方很投緣。
以至於聊著聊著,他們便把話題,從德意志,從巴伐利亞,轉到了義大利。
“法西斯行動隊正在和那些共產主義者戰鬥。
國王陛下默許了他們的行動,首相大人也表示支援,畢竟這是恢復國內經濟,避免割據的必要措施。”
多納託聊到了最近義大利的時局,作為國王的參謀,他雖然是研究經濟學的教授,但是對於政治動向,也極為敏感。
“不,他們都錯了,法西斯才是你們最大的敵人。
他們的暴行,才是社會動盪的根源,共產主義者並不會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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