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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和陽光,即便是大街上的乞討者,都會對著你露出微笑。
但是現在,無論什麼人,他們或穿戴整潔,或衣衫襤褸,但無一例外,都是繃著一張臉,充滿了戾氣,充滿了迷茫。
“這就是戰爭麼?”
蘇強在心裡想著,他沒有經歷過戰爭時代,很難體會其中感覺,但是從人們的模樣上看,他似乎又能夠理解。
戰爭是政治對抗最激烈的方式,是屬於大人物們的遊戲,對於普通人來說,無論勝敗,只有痛苦。
當然,戰敗會更痛苦一些。
而現在,就是德國的痛苦時期,他們戰敗了,要被戰勝國收割,每個人都憂心忡忡,無論是對於國,還是家。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
克萊突然停下腳步,皺著眉嚷道。
他不是學歷史的,但是也知道這之後發生了什麼,一戰和二戰只相隔了20年,兩場世界大戰不過是上半場和下半場罷了。
現在只是吹響了中場休息的哨聲。
不知不覺,自己也陷入了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穿越過來的意義是什麼,阻止世界大戰?
開什麼玩笑。
渾渾噩噩的來到集會地,克萊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他看到了記憶中的會議組織者,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
作為這個小黨派的領導者,中年人似乎並不清楚該怎麼渲染集會氣氛,當人來的差不多了,他便宣佈集會開始,講了一些開場白,無力而繁瑣。
很快,中年人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場了,換上了一位比他略有激情的演講者,他叫弗德爾,滔滔不絕,闡述著自己的理念,無非都是老生常談的事情,比如“支援工人運動”“清算猶太人”之類的。
這和大部分人觀點差不多,他們把戰爭失敗歸罪到少數人,無非是一種洗白和自我催眠,無聊且好笑。
克萊搖著頭,覺得完全是在浪費時間,他準備起身離去,找個大夫好好給自己縫合傷口。
麻藥的效果過去了,他頭痛欲裂。
然而異變突生,只見一名衣冠楚楚的男人站了起來,他自稱是個教授,首先駁斥了弗德爾的言論,聲稱巴伐利亞州現在應該獨立出來,然後和奧地利合併成為一個“南德意志”國家。
有這種想法的人並不罕見,在慕尼黑或巴伐利亞,也算比較普遍和流行的觀點。
所以克萊並沒在意,更沒覺得有什麼新意。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身旁的人站起來,他發出怒吼,彷彿被這位教授的言論激怒,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一派胡言,這是對德意志的背叛,是對國家的褻瀆,是對人民尊嚴的踐踏。”
嘶吼聲很大,克萊不由得轉過頭,結果看清那人長相時,他當即瞪大了雙眼,用一句標準的中文喊道——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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