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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之間的關係變化,貝希斯坦夫人是知道的,他曾經試圖讓兩人和解,不過希特勒已經下定決心,不去理會那個“理想主義者”,他要走強權之路,而埃卡特,並不支援他這樣做。
又聊了一會兒,探視時間結束了,貝希斯坦夫人留下一些點心和書籍,便跟著獄警離開。
希特勒回到自己的桌子前,他把點心和書籍放在一邊,拿出了埃卡特的那封信。
此時的希特勒,心情是複雜的,他知道,埃卡特對自己是真心的,他傾盡所有來支援自己,即便是彌留之際,也還要留下一封“遺書”,拜託貝希斯坦夫人,轉交給自己。
深吸一口氣,希勒特把信拆開,結果發現,這是一封長信。
字跡有些彆扭,顯然在寫這封信的時候,埃卡特的身體狀況已經很糟糕了,但是希特勒依然能夠認出這上面的字跡,因為他實在太熟悉了。
這封信,可以說充滿了感情,埃卡特回憶了兩人的點點滴滴,從他們的初識,到前往柏林;從希特勒走向黨首之位,再到貝格勃勞酒館的暴動。
可以看得出,埃卡特是有怨言的,但是他透過這種隱晦的方式表達了出來,希特勒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把前幾張信紙看完。
他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站起身,來到鐵窗前,看著外面,回憶著過往。
鐵窗裡的日子很難熬,人會不自覺的,回憶起外面世界的往昔時光。
希特勒也是如此,特別是看到埃卡特的長信後,他覺得,自己這階段似乎對這個“導師”,有些過於苛刻了。
畢竟他們曾經合作無間,納粹黨能走到今天,埃卡特這個元老,功不可沒。
“可惜了,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和你喝上一杯。”
希特勒終於露出哀傷的表情,他虔誠地低下頭,似是對埃卡特默哀,也可能是懺悔,懺悔他對那個人生導師,近段時間的冷漠。
過了一會兒,希特勒調整好心情,他翻開信件,繼續讀起來。
當“抱怨”過以後,埃卡特終於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是給希特勒的,告訴他如何重整納粹黨。
“魯登道夫是信不過的,羅姆也有自己的野心,你要提防他們,不要給他們奪權的機會。”
信中埃卡特對希特勒提出警告,而這一點,希特勒已經預見到了,畢竟那兩個人,現在就在外面忙著建立新黨。
“你必須儘快出獄,而出獄的唯一辦法,就是儘快進行審判。
不要畏懼法庭,要相信你的同伴,相信慕尼黑的人民,他們是支援你的,而且據我所知,巴伐利亞的法官裡,大多都是具有右傾傾向,他們不會對你重判,而且監獄裡也有你的很多支持者。
包括典獄長,獄警等等,他們不會為難你,並且你要爭取減刑,這是你儘快出獄的唯一辦法,一定要抓住。”
信的最後,是埃卡特列出的一堆名字,這些人都是他在巴伐利亞政法系統的熟人,他囑咐希特勒,可以安排人進行接洽。
“你永遠是我的導師,永遠都是。”
希特勒再度低下頭,他的情緒有些繃不住了,埃卡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依舊在想著如何幫助自己,可以說,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愛戴”自己。
如果可以,希特勒真想參加他的葬禮,去看他最後一眼,但是鐵窗中的自己,無法做到這一點,他只能深吸一口氣,然後默默地祈禱,希望埃卡特能夠升入天堂。
“我必須出去,必須出去。”
希特勒站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他知道,想要參加審判,就必須先透過體檢,而監獄的醫生,一直表示他的身體狀況,無法出庭。
如果不能出席審判,他就無法影響法庭,缺席審判永遠是一種最被動,也是最糟糕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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