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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逃一劫啦,來,我柳二郎敬李兄弟一杯!”柳湘蓮說罷一飲而盡。
“柳二郎?”李享看著眼前這個面如秋月,形容秀美的男子,倒像是個優伶,已然沒了方才那等劍舞如飛,刀口舔血的江湖氣。
柳湘蓮笑道:“兄弟見笑了,在下出門在外,都是用的柳二郎這個名諱,但方才又想,兄弟與我有救命之恩,哪有藏頭露尾的道理?在下全名,柳湘蓮。”
說罷,柳湘蓮手指沾酒,在木桌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柳湘蓮?”李享突然站起身來,手扶額頭,獨自思量道,看這模樣身段,行派作風,難道是那《紅樓夢》裡的冷麵二郎柳湘蓮不成?
所以,自己是……穿越了?而且還是穿到這書裡來了?
李享目光有些呆滯,搖著頭不自覺地緩步後退,柳湘蓮見狀有些不明所以,端著酒杯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說這《紅樓夢》也算是李享的啟蒙讀物了,他有一個表姐,年輕時開過書店,後來書店倒了,堆了好些書沒處放,各自兄弟姐妹領了一些回去消遣,李享拿回去的那些書裡就有一本連環畫本的《紅樓夢》,書中插圖均為素描,附旁白引讀,就這樣,十三歲的李享便由此粗略讀了一《紅樓夢》,日後也時常拿原書來看。
這《紅樓夢》中的人物多如仲夏之星,燦爛奪目,數之不盡,而這柳湘蓮,便是這夜空中的一顆流星,無比絢爛而又短暫。
調整了一下心情,李享復又看向柳湘蓮,果真是個妙人!
“李兄莫不是傷著哪裡了?”柳湘蓮問道。
“不,沒有。”李享長呼了一口氣,為了確認自己心中所想,又問道,“柳兄,你說你叫柳湘蓮,可是理國公柳家子弟?”
柳湘蓮渾身一震,眼中露出驚訝警惕的神色,復又打量了李享一遍,卻又實在記不起何時認得這個人,於是說道:“難不成我初入江湖,便已有了這樣的名氣?”
柳湘蓮這話無疑是肯定了李享的提問。
李享沒有解答柳湘蓮的疑問,現在他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他又看向了一旁正小心吃飯的那個女兒,這一看卻是眼前一亮。
好個標緻的模樣!
這女兒是柳湘蓮剛從人販子手裡救下來的,當時李享還處於接二連三的震驚之中,因此並未關注於她,但這一細看,頓時便有些痴了,實在是從未見過如此天然粉雕玉琢的女子。
眼見李享盯著自己,那女兒也不敢再吃了,放下了筷子,一雙手侷促地藏到了桌子下邊,十指絞在了一塊。
“瞧你那樣,她可剛從狼窩裡逃出來,你可別嚇著她了!”柳湘蓮說話間喝了一口酒,眼睛卻盯著李享,而後又看了一眼身邊寶劍,心道,若是這怪人要對這命苦的女兒用強,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啊?”李享被柳湘蓮這一說,這才醒過神來,發現眼前這女兒被自己嚇得飯都沒敢吃了,當下臉上燥熱,連向她賠不是。
“公子!”那女兒見狀更慌了,連忙起身去扶李享,說道,“公子是小女的救命恩人,這是做什麼?”
一旁的柳湘蓮原本以為李享見這女兒貌美起了歹意,但看到李享這舉動,當場便愣了一下,隨後放下酒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怪哉!怪哉!李兄弟好個有趣的人啊,你這什麼都還沒做就折身賠禮,要是真做了什麼,還不得當場以死謝罪?啊?哈哈哈!”
李享清醒過來,坐回了座位,一邊在心裡罵自己沒出息的同時又看了那女兒一眼,只見她此刻面腮泛紅,雙目含羞,更顯動人,不過,當李享看到這女兒眉間那一點血痣,這才剛坐下又噌地站了起來。
“英蓮?!”李享吃驚之下,失聲喊了出來,心道,居然是她!?這就不怪自己沒出息了,要知道,後來要買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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