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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她兩眼，悻悻道：“我是問你，有沒有感覺很爽？”
旁邊的華長生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聽不到的模樣。
心裡卻樂開了花：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奔放。
葉瑾歌神色呆滯，陸明這問的什麼虎狼之詞？
醫生問患者，不都是有沒有好些？有沒有舒服些？
哪裡有醫生會像陸明這樣，直接上來問“有沒有感覺很爽”這種話。
“是挺舒服的。”葉瑾歌出於對醫生的職業尊敬，還是回答了陸明。
陸明切了聲，“爽就爽，還舒服……你們城裡人說話都這麼拐彎抹角麼？真是無趣！”
“行了，沒什麼事我該回去了。”
陸明準備回去調查一下大壯的事情，這對老實的夫妻幫了他太多，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哎，你等下。”葉瑾歌忽然喊住陸明。
陸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還有其他事？”
葉瑾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搖搖頭，“沒了。”
華長生在旁邊看得怪著急，自己這個乖徒兒，哪哪都是好，就是對男人缺根弦兒！
“沒事我就走了！”陸明擺擺手。
“老師，我送您！”華長生朝葉瑾歌使了個眼色，趕緊跟上。
陸明剛出門，就看到在門外來回徘徊的秦玄。
秦玄見陸明出來，露出喜色，忙上前打招呼，“先生，您忙完了。”
陸明淡淡看了眼秦玄，問道：“有事？”
“昨天沒來得及好好感謝先生的救命之恩，今日偶遇先生，先生若是不嫌棄，我安排……”
陸明聽得頭大，直接打斷秦玄的話，“不必了，我還有事。”
陸明徑直朝著醫院走去。
“哎，老師您慢點走。”華長生畢竟上了年紀，陸明走得太快，他腿腳著實跟不上。
“老師……學生……”
秦玄內心震驚無比。
華長生和葉瑾歌追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不見陸明蹤影。
“哎，老師的腿腳也太快了，連聯絡方式都沒留下。”華長生懊惱不已。
葉瑾歌也才想起沒有問陸明要個聯絡方式，葉城這麼大，下次相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想到此，她難得露出懊惱之色。
“華老，剛剛那位先生看上去不過二十，您……”
華長生不滿的瞪了眼秦玄，哼道：“不過二十怎麼了？達者為師，老師醫術高於我，就是我的老師！”
他巴不得陸明認自己這個學生呢，怎麼可能允許旁人質疑！
秦玄知道自己說錯話，忙改了口風，“您老說的是。”
“華老，您看與玄機集團的合作？”秦玄討好地看著華長生。
葉瑾歌冷聲道：“秦先生，老師不與任何醫藥公司合作。”
說完，葉瑾歌攙著華長生離開。
秦玄面露沉思，忽然眼睛一亮，“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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