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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說的事了,再後來甚至還主動跟我們聊了起來!茜兒說,她從出生起就沒有可以說話的人,直到來到了這裡——其實奧布薩斯也是這樣的呢,我們還真是相像啊。
然後接下來……啊,抱歉,接下來可能說起來會不那麼輕鬆。
接下來要說的有關的事是……與惡鬼,還有與它們戰鬥的騎士——魔魂有關的事。
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前一任的預知者提醒過我們……我們所擔任的工作,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沉重的多。
惡鬼,從陰界而來,生於人類的邪念,以人類的靈魂和肉體為食的謎之生物。而與它們戰鬥的,是不為世人所知的騎士們——魔魂。魔魂對魂之聖堂必須直接服從,而魂之聖堂則透過哨戒所為每個管轄區的魔魂提供援助並派發指令。
這不是像童話那麼美好的東西,這是真的會死人的。真的就像是奧布薩斯掛在嘴邊的那句詩:“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惡鬼襲擊人類時,無辜的人類會死去;魔魂被惡鬼擊敗時,不曾留下姓名的守護者,他們也會死去。
而我們是否盡責,直接會影響到這一切的發生。只要我們能更及時地發現惡鬼的跡象,就可以防患於未然,那樣的話就不會有犧牲了。所以,每次工作,前來接受指令的魔魂都只能看到我們機械般的一面。即使生來的唯一意義就是這個,我們身上揹負的沉重,其實是一樣的。
但是,犧牲總是在所難免。
那個時候我想……如果我也有那個能力揮劍的話,說不定就會去。
但是……終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除了茜兒,我和奧布薩斯身體天生的虛弱註定我們沒有辦法去戰鬥。
那也意味著,我們沒有辦法,去救本來可以救的人。因為魔魂的義務只是除去惡鬼,而不是救贖人類。我已經聽過太多哀嚎了,一次一次,從最開始的撕心裂肺到後來的逐漸麻木,心彷彿永不停息地在滴血。
但是……有一個人讓我改變了這個觀念。
那個時候,直接由我們負責的魔魂,是一個披著黑色大衣的青年。他的名號是煌龍,我們一般對魔魂都是以名號相稱的。
最開始的他,和大多數的魔魂一樣沉默寡言——或者說更甚,簡直是可以用冷血來形容的真正的惡鬼獵人。那時候的我從來沒有幻想過他能夠同情我這無法出口的願望,我只能祈禱這樣的他不要死。我曾經見證過幾個魔魂的戰死,那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場面。如果可以的話誰不願意珍惜自己的生命啊,可是他們選擇了成為魔魂的道路,那是一條明天能否活著都永遠是未知數的道路。
我祈禱上天不要這麼無情,讓這個比很多魔魂都年輕太多的騎士死去。他已經救了很多人,難道這甚至不可以為他換來……至少是一抹笑容嗎?我從來……沒見過煌龍笑。他的眼睛裡閃著的,一直只有仇恨與堅決的光。
可是最近,煌龍逐漸變了。
最開始,我還沒怎麼發覺,只是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日漸燦爛的光芒。茜兒說,這是心懷光明和希望,或者更確切一點,是找到了支撐自己的某個“意義”的人才會有的表現。確實是這樣啊。當得知自己的妹妹還活著時,我能感覺到他是真的很開心。
真正讓我察覺到煌龍的轉變的,是在那個時候,那一起人類少女被植入惡鬼的苗的事件。能夠救這個女孩的方法十分苛刻,我曾經以為,在不久的將來我只能再一次進行無力的祈禱。但是,煌龍去救了,冒著被打上叛徒名號的風險,他付出一切去拯救了那個女孩。
“誒~那個女孩是煌龍的妹妹啊……唉,我還很期待她們能百年好合的來著——”
“……!奧布薩斯,別總是開這種玩笑啦!”
“……就是,奧布薩斯太過分了。這是煌龍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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