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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是看你還揹著個病號,老子早把你揍趴下了,多拉貢家的小鬼!”
“——!”
諾暝天還沒有從對方的話語中緩過神來,漢子就已經把地板踏得登登響消失在他身後。直到蕭碧一副慌慌張張地追出來,他才把自己從走神中拉回來。對了,無鋒,王座說過,這把劍在爸爸的時候甚至更加久遠的時候,就是我們多拉貢家的標誌——想到多拉貢家他又想到姬月蘭,據邱魁所說他們在地精列車的時候就分開了,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安好?想到禪海的現狀以及這一路上出沒的木偶——這一帶已經很靠近童關了,就如人們所說,這片隱世的聖地附近應該不會有能吸引這麼多惡鬼的邪氣才對——失去意識前徐梓鈴的最後一句話忽地浮上心頭,卻讓他打了個寒戰。
釘子……釘子出問題了,不祥的預感,一定和那個有關——說不定禪海里的惡鬼也和這個有關。
“哎呀……呼,不好意思啊吳鋒大哥,一來就讓你看到這些——”
“是人家不講理罷了。他那樣子又不是付不起,純粹是想賴。”
“哈哈……沒辦法啊,畢竟師傅就是那個樣的,說了這種藥能治好就絕不會開第二種……啊,你看我真是,候診的位置空出來了,吳鋒大哥你快進去吧——”跟隨著蕭碧小夥子的指引,諾暝天拐過一個轉角,來到盡頭處的房間,這裡只在窗戶旁安置了一張小木桌,桌上擺著算盤、草紙,還有一排懸著毛筆的架子。桌子的這頭是沒有靠背的椅子,椅子的後面是一排木櫃,每一個抽屜上都貼著一小方泛黃的羊皮紙,上面用墨水寫著的複雜畫符已經略顯褪色。魔魂語……所以這個人也是鍛魂師或者是相關的什麼人?甚至可能是魔魂——
“……什麼病?簡潔點。”
“……我的同伴很虛弱,一直昏迷不醒,我害怕——”
“知不知道誘因?”
“……神格破碎。”嚥下唾沫猶豫了一會兒,諾暝天還是道出了實情。這在普通的醫生聽來簡直就是荒謬,但既然這裡有寫著魔魂語的標籤,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前兩個字還沒說完,對方便已轉過來瞪圓了眼睛望向自己。這是一個精瘦的老頭,四肢細長卻能感到似鐵筋骨,頭髮稀疏卻很有精神,身上套著與這深山極不匹配的市井氣的白背心與短褲。
……硬是要說的話更像是晚飯以後廣場舞音樂下在瞭望臺公園裡慢跑的老伯,我這麼覺得。
“……這可真是稀客。看來你不是童關的魔魂?這裡的人可不會因為這些事來打攪我——”他打量著只穿著一塊破布的諾暝天,視線最後落在他腰間的劍上,他立馬改了口:
“這樣啊……那你的同伴又是什麼人?”
“她叫文琪。”
“……你知道我的意思。”
“她是個預知者。”
“所以說你的反應才是最令人吃驚的。你知道,和哨戒所裡那些人關係好的魔魂可不多,像你這麼直率的更為少見——我也不喜歡他們。”
“即使如此……求求你救救她。”他哽了一下,稍稍側過頭,萬幸,還可以聽見少女的呼吸聲,但已經快要被風聲蓋過去了。
“嘴皮子沒有用!……為了救她,你願意花多少錢?”
“這個……”
“要治好這種可不容易,材料什麼的都是要錢的,我這又不是搞慈善。”華老又把一身窘相的青年從頭到腳打量一邊,嘴角似乎在隱藏笑意。“一句話,要治好她你願意花多少錢?治得怎麼樣就看你願意給多少了。”
這種人真的是神醫嗎……雖然很憋屈,但現在是自己在求人。他朝華老俯下身子——
“我沒有錢……但只要能治好她,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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