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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喂喂……你該不會覺得,魂之聖堂就是真心想去幫助人類的吧?”
“……當然不是。”他回想起蘭和自己的事情,哨戒所乃至魂之聖堂的作為在那時候到底有多麼懦弱。
“只是,我覺得不管是誰,終究是有條底線的……吧。”
他輕輕嘆了口氣,把手摸到之前歐陽皈刺傷的位置,哪怕作為魔魂他的恢復能力已經是怪物般地優於常人,那裡直到現在還會隱隱作痛,疼痛就如鈴聲般喚醒他的回憶。最開始他對哨戒所的冷漠,某種程度上正出於那種不信任:在作為諾暝天·多拉貢初出茅廬的那段時期,他所隸屬於的預知者是一個十分蒼老的女性,那是一個以使喚魔魂為樂的傢伙,好幾次以錯誤的資訊差點置他於死地。從那個時候他就感覺到,即便同為守護者團體,內部也並不團結,等級與利益的差異從來不會催生出什麼好東西。但是,從拿起劍的那一刻,自己作為人的那一面便已死去,所以只要自己還在切實履行職責,哪怕被當成是棋子玩弄他也無所謂——到最後甚至可怕地成為一種習慣,讓他甚至無法習慣瑟亞——那時候的文琪對他傳遞的善意。預知者的善意簡直就如藏著毒藥的奶油一樣虛偽——直到白澄空她們讓他逐漸重新接受自己作為人的方面時,他才認識到自己曾經惡意相向的東西原來是多麼難能可貴。
所以哪怕他對哨戒所與魂之聖堂確實沒什麼工作以外的好感,他也不能容忍別人以這種偏見去看待她——
啊,跑題了。但是,概括來說就是魂之聖堂有多想搞事情也不應該逾越守護者的底線,至少現在的他認為事實就是這樣。
“煌龍?……喂,別發呆了,再愣著就要撞上去了——”
“……!”諾暝天剛回過神來剎住腳步,自己的面前已經交叉豎起了兩柄長槍:“到此為止不能再向前了,請您退下!”
“他是大長老的客人。無妨,放他過來。”
“凜夫人!”
姨媽——諾暝天順著聲音望過去,還是有點不習慣的感覺,但是對方已經在招呼自己過去了,沒有辦法,他還是要優先處理正事——這對社交能力退化得過於嚴重的他來說或許並不比戰鬥輕鬆多少。
……
“呼~終於不用管那些形式了——暝天啊暝天,姨媽昨晚給你安排的地方住得還舒服嗎?”
“嗯……託您的福。”
“欸,好冷淡耶暝天,這樣子姐姐和姐夫肯定會擔心暝天你的婚姻問題的……”
“……多謝擔心了。”
不論是對在幻境中他所深愛的忍還是對——雖然說不上是戀愛關係,他視為知音與妹妹一樣的存在的白澄空,他什麼都沒能保住,除非你說對她們的回憶還能算得上是為她們而立的墓碑的話。
那些東西……離我太遠了。
“但是凜夫人,還是跟我說一下冥簡和影子士兵的事吧。”
“誒呀,暝天你用不著這麼叫的——”
“現在好歹也是工作時間。”
“……對啊,不好意思,暝天你也是有事要做的——大概的情況你已經瞭解了吧?”
“差不多——但是,為什麼——”諾暝天銳利了視線,“可否請凜夫人先回答我,為什麼童關的事情會危及到別的城市?”
“暝天——”
他望著她的眼睛。
“我聽說,童關的職責包括將冥簡的勢力限制在這一帶……在我的城市裡,無辜的人正在受苦。影子士兵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在孤立無援的境地下,普通人、魔魂,還有鍛魂師……請您給我一個解釋。”
“暝天,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凜夫人,童關真的有在認真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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