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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隸屬於魂之聖堂。類比起來的話,如果將魂之聖堂比作中央政府,御用魔魂比作中央工作人員,那麼哨戒所就是直轄的地方行政機構,一般的正式魔魂也就是地方工作人員的意思。一般來說,只有成為正式魔魂才會獲得聖堂的名號與補貼,而只有成為御用魔魂,才不需要終日看著哨戒所的臉色來行動——所以有的人選擇了往最高處攀登,有的人則選擇成為自由身的流浪魔魂,硬要說為什麼的話,是因為監督者。
哨戒所雖然名義上是魂之聖堂的直轄機構,但是對魂之聖堂而言——是的,哪怕預知者、探知者和監督者名義上享有同等高於魔魂的權力——但是對聖堂而言……預知者和探知者的戰略地位顯然不如對他們更為有利的監督者:作為負責監督魔魂言行的哨戒所最強戰力,她的存在能夠確保正式魔魂們乖乖服帖,某種程度上來講——也將歐陽皈這種反魔魂的個例扼殺在搖籃裡。
我知道的……為了確保對我們的控制,監督者的力量絕對在我之上——
以前的話,一定就是這樣了。
面前的監督者來勢洶洶,不一會兒就已經衝到了諾暝天的面前。是看準這個距離的話劍就發揮不出來了嗎……諾暝天想要後撤,但對方窮追不捨,凜冽的拳風就如揮出的刀刃般朝他裸露在外的肌膚襲來。“咳呃……”沒過兩下子,他已經感覺到右手背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被懂得控制距離的對方完全壓制,這就是我的極限了嗎——
冷靜下來,我。
心如止水。
諾暝天側過身去,順勢將手中的劍反握,然後看準對面揮拳過界的一瞬間,連帶著劍一拳往對面的脖頸衝去。然而對面的反應還是比他更快,低下身子起腳一掃正中他的左腰——“咳……!”諾暝天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似乎被擠到了一旁,他被擊飛到一旁的瓦礫中,然而他的拳鋒終究還是擦到了一絲柔滑的感覺:
“……!”
面紗。只見監督者一直以來佩帶著的面紗飄上了天空,她本人則有那麼一瞬間失了神,而這一刻毫無保留地對映在了諾暝天的眼中:
少女的右眼……綻放著白色的花……?!
“喂,你那是——”諾暝天話剛說到一半,監督者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轉過身就又向諾暝天衝了過去,散亂千縷是髮絲,凌空一腳如劍舞——後者立即起劍招架,卻被對方的力度直接將手裡的劍打飛了出去。
“——!”
諾暝天沒有理會飛出去的無鋒,立即轉正方向繞到監督者的背後,然後從背後一把撲過去,將她的手反剪到後背:
“嘖呃……喂,你居然敢這樣碰我——”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你啊,居然甘心做歐陽皈的下手——你明明不應該是那樣的人!”
“切……那我應該是怎樣的人!?”
監督者一發力,諾暝天居然就被直接甩了下去,她纖細的身軀裡所蘊藏的力量到底恐怖到了什麼程度啊——諾暝天深吸一口氣緩和隱隱作痛的內傷,抬起頭望向從地上爬起來的少女:
“是啊……那告訴我,你應該是怎麼樣的人啊!”
“……我和瑟亞還有奧布薩斯一樣,都是被魂之聖堂創造出來的——僅為了使命而存在的生命。”少女的左手抵上了右眼的花,那朵白花嬌豔得就像是一直在以她的血肉為食。
“是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我們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我聽文——瑟亞說,她的身體是魂之聖堂從無辜的死者那裡偷過來的——”
“注意你的言辭,魔魂·煌龍,我不像瑟亞她們那麼好說話。”少女的手將整朵花握住。
“用無辜的死者……?別搞笑了,那可是邪道。魂之聖堂批次生產我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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