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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可是眼前這老方頭明明瘦的跟竹竿似的偏偏力氣大的出奇！
“他說的梵師傳法是真的，不過後面的故事就是他瞎編的，真正的原因是他把那梵師給謀害了！他家井裡養著一個怨蠱，梵師真正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除蠱，所以才有了後面的種種，只不過讓他搶先一步把人謀害了。”
感覺到灶膛的溫度有些低了，老趙頭一邊摸索著又往裡面加了幾根柴火，一邊說道。
“呼呼……呼……”
隨著老趙頭說出真相，整個屋中頓時響起了一陣咆哮，一股股陰冷灰敗的氣息頓時充斥著這間不大的屋子。
看起來屋中存在的這股陰暗物似乎和老方頭有著某種莫名的聯絡。
“那他為什麼要害梵師，這說不通啊！”
王連此時書生氣發作，居然懷疑起了老趙的言論。
“唉，你個傻小子，書讀傻了嗎？這老賊在自家水井裡養蠱啊，你知道什麼是蠱麼？那是害人的東西！怪不得彭城和宿州一帶以前總有行商莫名其妙的失蹤不見，現在看來就是這個老貨做的！”
這個時候薛茂才作為見多識廣的商人，立刻替老趙頭說出了剩下的話。
“那既然這樣，為什麼全村人都死了？還有這麼大的事都一個多月了為什麼官府沒有派人過來查探？”
王連居然還要槓，而且好像他把人命攸關的事當成了他們書呆子的辯論會。
“是啊是啊，還有既然方老爹是害人兇手，那他為什麼還要怕那惡蠱，他不是主人麼，怎麼會怕？況且他家門上的桃符不就是專門用來辟邪的？”
這回李君愛也被王連給拉下了水。
“兩頭蠢措大！真是笨的可以，要報官也得有人能出去啊……再者說了官府歷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誰見過官老爺主動在嚴嚴寒冬下鄉體察民情的？”
歐陽雲都被這哥倆給氣到鼻孔冒煙了。
“那桃符可不是他的，進門前我就覺得眼熟，後來在屋裡發現了人骨，我就明白了，那桃符是前面大戶馬老摳家門口掛的……他一個尋常百姓怎麼可能有那種玄門密符？何況他還是個幹無本買賣的，更不可能求來那東西。”
老趙頭這才嘆著氣，說出來關鍵證據。
“人……骨……？”
顯然兩書生的思維和老趙頭他們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
當聽到人骨時他們不由的身子一抽，好像是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現在知道怕了？你們剛剛搬柴火的角落裡就有幾根新鮮人骨！只不過你們兩個蠢材沒有看到而已……”
老趙此言一出，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這位老方頭能撐這麼久的原因。
吃人，在歷朝歷代都是屢見不鮮的事，尤其是災荒年間，人肉就是一種貨幣和口糧。
“全村被殺，其實就是因為他啊，謀害了梵師，推進了井中，本意是餵養惡蠱，卻不料那惡蠱吃了有功德的梵師就進化了，而後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老趙頭一點一點的抽絲剝繭，揭開了方家村慘案的真相。
那他為什麼要謀害梵師呢？
“都是因為它啊！真是罪孽……”
老趙閉著眼睛指著屋中某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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