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不染乖乖的,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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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也知道會死很多人,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應不染痛心疾首,只覺得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窒息感讓他連憤怒都無法大聲喊出。
樓襲月溫柔的撫摸上少年白玉無瑕的面容,溫聲說著牛頭不對馬尾的話:“不染,我心悅你。”
應不染愣怔一瞬,下一刻,後頸處傳來微微刺痛。
剎那間,他周身靈力的流動驟然停滯。
“大師兄,你幹了什麼!”應不染猛地推開樓襲月,驚慌的撫上自己的後頸。
樓襲月目光柔和的注視著應不染:“怎麼還是學不會防備師兄。”
每次都是如此,大咧咧的將一切弱點暴露在他眼前。
他只要隨手一動,就能輕而易舉的封鎖應不染的修為。
看著應不染憤怒的眸子,樓襲月一如往常的平靜,動作輕柔的將人強勢的摟進懷中,一下又一下的撫摸少年脆弱的脖頸。
而少年的掙扎,於強大的樓襲月來說,永遠不痛不癢。
“他們的婚宴,不染乖乖的,不許去。”
*
密室。
石壁上掛著許多畫像,這畫像都是同一人的。
最左邊是那人少年意氣風發時候的畫像,依次往右,分別畫著那人不同年齡時的模樣。
倒數第四張,是那人大婚時,一身喜服的模樣。只是那人身邊的新娘,被暴力的摧毀了模樣,留下一個空洞洞的圓,透出畫卷後的石壁。
倒數第三張,是那人孤身傲立,懷裡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童,面露哀傷的站在一座墳頭,任由狂風吹亂他的衣裳與髮絲。
倒數第二張,是那人站在山巔,一人一劍,直破雷劫。
最後一張,是那人笑意吟吟,回首看向某處,眼裡充滿欣喜。
柳重山靜靜地站在這些畫像前,似乎沒聽到來人細碎的腳步聲。
目光一一掃過牆壁上的畫卷,樓襲月淡淡道:“陰靈即將帶人去神靈族,借晏陽生與司望北大婚,搶奪最後一塊乾坤鏡碎片。屆時,乾坤鏡碎片便徹底湊齊。”
“想法子將最後一塊碎片,從陰靈手中奪走,秘密交給我。”柳重山背對著樓襲月,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這些畫卷。
樓襲月沒有回答,突兀的問:“為何不在他活著的時候得到他?”
面對這滿牆的畫卷,悼念一個死去之人,有什麼意義?
柳重山抬手,輕輕撫摸畫卷中人的臉頰,好像真的觸碰到了真人一般,驀然笑了笑。
“他會活過來的。”
柳重山說完,又頓了頓:“不,我會回到一切還沒開始的時候,讓一切都重頭再來。”
乾坤鏡,又名過去未來鏡。
他可以變更歲月,扭轉因果,讓一切按照他所想的那樣重新發展。
“他沒有死,只是在等我回到過去。”
回到畫中人沒有愛上那個女人的時候,回到畫中人沒有誕下女兒之前,回到他們初識相遇的那天,將一切都重頭譜寫。
樓襲月勾唇笑了笑,眸色有些譏諷:“藉口不錯。”
怯懦的偽君子,最是會給自己找藉口。
滿牆的畫像,他品不出半分真情,倒是覺得噁心。
他雖不喜顧行知,但也確實由衷敬佩顧行知,才想著有朝一日能與顧行知這樣的大能交手。
只可惜,顧行知死的太早。
顧行知活了幾百年,便當了幾百年的真君子,從未做過一點不齒之事。被柳重山這種口蜜腹劍的偽君子盯上,屬實倒黴。
將自己對乾坤鏡的狼子野心,包裝成痴情。
將自己對顧行知的怯懦卑劣,包裝成長情。
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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