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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然後跑到廚房生火打水,回到房間小心翼翼地給女童略微擦拭了下,又把她腳上的傷口處置了下,水泡挑破,上好了藥,包紮好。
見她睡得深沉,又跑去廚房熬了一碗粥,切了根黃瓜,撒了點鹽。做了點下口的小菜。
等粥熬好了,就盛出來,放到了罐子裡,拿著棉被包裹好溫著。這才又滅了火。
她回到房間,見女童還沒有醒的意思,便拿出醫術溫起了書。
一晃就是日暮西下,日頭落山,沈芳把燈燃好,靜靜地看著書。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這才睜開了眼。
人這一生,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很奇怪,沈芳和這個太傅家的小小姐,本來並沒有什麼交集,甚至只是人群中遠遠望去的一眼,可當她從雲端跌落成泥,沈芳卻能第一時間,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她的無奈和絕望。
願意伸出援手。
這一刻,她彷彿知道了,師父為何收她為徒。
正因為她曾遭受過茫然和無助,能深切體會到那種絕望,自己淋過雨,便也想給其他人打傘。
“這裡是……”女童顯然是睡懵了。掙扎著坐起身,她看了下自己躺在別人的床榻上,她下意識地跳了下來。
“我身上……髒……別弄髒了你的被子……”
沈芳忍不住抬頭把眼裡的溼氣逼退。
都已經落到這樣的地步了,第一時間居然是別弄髒了別人的床榻。
沈芳收起了書本,“你等我下。”說完,她出了門,跑到廚房,把之前溫著的粥盛了出來,並著小菜。
廚房灶臺上的蒸屜還有著餘溫,她揭開一看,王媽晚上給蒸了白饃。沈芳拿了兩個出來。
放到托盤裡,端回到房間,對女童說:“我叫沈芳,你叫什麼名字?”
“多謝沈芳姑娘救命之恩,我叫思暖。”樊思暖。
沈芳忍不住就想到了詩,“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看看人家的名字,說出來就有詩意,哪裡像她,隨隨便便對付的名字。
沈芳沒再糾結,“先吃點東西墊下肚子。”
“多謝。”思暖又是行禮。
她吃飯的樣子很優雅,跟謝瑾瑜啊,秦洛啊,魏嬰啊,他們是一樣的,能看出來她顯然是餓急了,進食速度很快,可饒是這樣,刻在骨子裡的優雅卻沒丟。
沈芳心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也拿起了一個饃,在邊上吃了起來,她不太餓,沒什麼胃口,只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有點噎得慌。
思暖吃完,看到邊上有水壺,忙倒了一碗水,放到了沈芳面前。
沈芳喝了下去,又硬著頭皮把另外一半吃了下去。
都吃好了,沈芳又對她說:“我去燒點熱水,你洗個熱水澡吧。”
思暖點頭,再次道謝。
這頭燒好了水,沈芳便找出換洗衣服,讓思暖挑,思暖挑了個白色的。
沈芳抬眼,就見思暖垂了眼簾:“我曾祖父……故去了,我……得守孝。”
樊太傅已經八十多歲了,寧帝雖然沒對他斬首,只判了流放,可他年歲已高,又遭受了信念上的打擊,人沒等出京就駕鶴西去了。
沈芳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陪著她去洗漱。
等洗漱好了,兩個人躺在床上,思暖並不是一個呱噪的人,但許是壓抑得久了,無人傾訴,便把自己家的遭遇和經歷對沈芳娓娓道來。
“曾祖父一生正直,他取仕憑得就是公正,不行就是不行,如果因為是北方舉子就寬鬆錄取,何嘗不是對南方學子的不公?”思暖擦了擦臉上的淚。
“所以,我其實想不通,明明曾祖父沒做錯什麼,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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