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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雙手抱著他,沒辦法從兜裡掏出糖,只得安慰他:“男子漢,哭鼻子做什麼,一會我給你糖吃。”
鄉間小兒,最喜歡的就是糖了。
牛猛也是硬氣,抽搭了一陣就不哭了,反而趴在沈芳肩膀頭睡著了。
沈芳無奈地笑著,一偏頭正好和師父四目相對。
程君樓上前要接過,被沈芳避開,師父最近身體有些不好,還是別勞煩師父了。
程君樓也不在意,跟著去了屋裡。
牛猛孃親見狀,放生就要嚎,被她當家的一個巴掌拍噤聲了:“哭有什麼用,老實消停點。這有神醫呢。”牛猛孃親眨巴了下眼睛,委屈得憋了嘴,把哭聲嚥了回去,又想到孩子喜歡吃甜的,後山有馬蜂窩,忙轉身跑開了。
沈芳把牛猛放到了床板上。程君樓問她:“斷指可在?”
沈芳點頭,忙從懷裡掏出帕子。程君樓接過,二人洗手,程君樓又轉頭對牛猛爹說道:“勞煩找點白酒。”
“中。”牛猛爹是個厚道的莊稼漢,樸實有主見,當下也不猶豫,轉身就跑去廚房拿來了酒。
沈芳鋪好了裝備,清潔了手,就站到了一邊。
程君樓用白酒給自己手上噴灑了下,又把針線拿了出來,剛要動手,冷不妨瞥到了一邊躍躍欲試的沈芳。
他微微一笑,卻示意沈芳:“你來。”
沈芳不可置信抬頭:“師父?”
“我的徒兒,這點本事還是有的。”程君樓說完,沒忍住,咳了一下:“沒事,有我在。”
沈芳忙上前淨手,然後也有樣學樣把酒撒在手中,把針線也撒了下。牛猛雖然睡著了,但是縫合的時候,怕他醒來,沈芳還是給他用了麻藥。
她現在用麻藥的技藝,已經爐火純青,牛猛沉沉地睡了,她這才小心地把手指對好,然後穿針引線,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縫合。
孩童的手指本事就比較小,很費眼睛,沈芳不敢大意,屏息凝氣,縫得很細緻。
牛猛爹很有眼力見,忙把晚上做活的燈給燃了起來。
鄉野小民,晚上為了省油,基本早早入睡,嫌少點燈,可為了兒子,他手腳麻利地點上,舉到沈芳身邊。
程君樓看了他一眼,眼裡滿是讚賞。
時間一滴滴過去,沈芳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地汗水,程君樓從袖中掏出帕子,輕輕點在沈芳額頭上,幫她擦拭。他們師徒默契無間,有時候程君樓給人縫合,沈芳也經常給他擦汗,沈芳只顧著眼前的小童,並沒注意師父的笑容。
終於把手指頭接好,沈芳長吁一口氣,這才笑吟吟地看向師父,程君樓滿臉笑意,寵溺地看著她,點點頭:“芳兒做得好。”
沈芳臉上便又露出得意的頑皮地笑容。兩雙眼睛亮如水,年歲大了,她的性子漸漸沉穩,穩重了很多,這樣得意的樣子已經很少出現了,程君樓眼神閃了下,耳尖發熱,偏開了頭,挪了視線。
這時候門外響起小童們嘰嘰喳喳地呼喊聲:“猛子……大牛……俺們來啦……”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沈芳笑嘻嘻地去到門邊,果然,幾個孩子捉了螞蟥過來。
沈芳接過來,從裡面找出個個頭小的,用長筷夾住,讓它吸牛猛接上的手指,不多會,螞蟥吸血就變大了。
程君樓忽然伸手,拍打了下螞蟥的身體,螞蟥就掉落了下來。
“螞蟥嘴上是吸盤,你們萬一下田,被螞蟥咬了,不要使勁兒拽,這樣受傷更重,懂嗎?”沈芳習慣性給孩子們講解。
“俺們當然懂啦。”一個孩童接話:“俺們常常下田,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那就好。”沈芳回頭又看向牛猛的手,又接連把另外的斷指過血。
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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