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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發達了,沈家這些族人像水蛭一樣,巴巴靠上來,扯都扯不掉。
這麼多年,沈若風也沒少被他們背地裡使絆子。
太子李澤聽到屬下彙報沈若風的成長曆程,終於明白他倆為何能如此心有靈犀,他們的肩上都有重重的擔子,不是他們想逃避就能甩掉的。
可即使是這樣的同病相憐,當太子想象小小的沈若風常年跟爺爺四處奔走著,累得在馬車裡倒頭入睡,夜夜晚上點著燭火撥打算盤,虧了生意也會哇哇大哭,背地裡也會柔弱無助……他還是為她心疼。
她能走到今天,成為沈家當家之主,是背地裡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努力,她為之付出了多少,常人難以想象。他又怎能剪斷她羽翼,將她如尋常女子安置一旁?
他若時時維護,定是要和太子妃決裂,又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後宮女人殺人的手段千奇百怪,有時要比戰場上的真刀真槍還要激烈。
他只想她好好的,平平淡淡,安安穩穩幸福地過這一生。
以前他覺得,愛重一個人,是將她放在身邊,時時佔有。可現在當他遇上了沈若風,他卻覺得,真正的愛重一個人,是放手,是讓她能真真正正的做自己,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這是皇商憑證。”太子把匣子遞給她:“你來慶州,付出這麼大手筆,無非是想有個靠山。”
“這個宮廷採買是內務府綢緞處一個指定,雖然小卻有油水,又不顯眼。孤知道你精於緙絲,所以特意給你要來了,這個宮廷採買指定了南風鋪。你祖父給你準備的嫁妝鋪子,是你私人的鋪子,不會併入沈家,沈家那些人想要覬覦也只是乾瞪眼,這也算是——孤給你的嫁妝吧。”說道最後,太子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下。
事到如今,能打趣的時候,他還總是忍不住打趣她。
沈若風靜靜地坐著,無聲地哭著,並沒有伸手去接匣子,太子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拉起她的手。
她的手指指腹有薄繭,是常年算盤和習武留下的。可饒是這樣,依舊是纖纖玉手,柔若無骨,他只這麼輕輕一握,頓覺渾身如百川入海,心潮湧動,萬千血液都彙集到腹下之處。
他竟然如毛頭小夥一般,可恥地有了反應!
他不敢留戀,把盒子放到她膝蓋上,又把她手安放到匣子上。
他半蹲著身子,凝望著她:“孤知道你來此,二是為找你姑母方夫人的下落,孤也曾經暗中派人尋找,卻沒有找到。你也不必偷偷摸摸打探她下落。方九城孤可能左右不了父皇的決斷,可你姑母一介女流,如果找到了,孤是有把握保住她,不讓她受牽連,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找……”
他聲音溫和,不疾不徐,沈若風感念他居然默默為她做了這麼許多,心中觸動,淚水大顆大顆滴落下來,砸在匣子上。
太子也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躊躇著,還是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把她被大風吹亂的秀髮別到了耳後,溫聲勸道:“莫哭,這裡風大,仔細吹了眼。”
他又從懷裡拿出一塊玉炔:“皇子出生,父皇和母后會賞賜一人一塊龍佩,孤的那枚……大婚之日給了太子妃。孤隨身佩戴的這枚,是幼時文章做得好,皇祖父賞得,這麼多年孤一直貼身帶著,現將它送於你,希望你此生平安順遂……”
說著,他把玉炔硬塞到了她手中,沈如風看著手中的玉炔,是上好的羊脂玉,溫潤如他。玉炔觸感溫潤,撫摸時邊角一點都不劃手,定然是時時把玩撫摸,可見主人對它的喜愛。
可他卻毫不猶豫地送給了她……
“雖然孤衷心希望你今生順遂,可如若是你遇到難處,不要去太子府尋孤,閽吏眼皮子淺,再攔了你。你拿著玉炔到城南的徽記當鋪找徐三掌櫃,孤貼身隨侍徐開的哥哥,徐開常常家去,你的訊息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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