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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那座倉庫。”
周雅莉問：“難道這件事與陳家無關？”
秦牧搖搖頭，“我也不清楚。”
“唉，真是糟糕透頂。”周雅莉鬱悶道，“好不容易找到線索了，卻又斷掉了。”
“不過我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應該跟陳氏脫不了干係。”秦牧頓了頓，說道，“畢竟我們酒店裡的珠寶首飾都是價格不菲，即使是一般人也買不起。除了陳家，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你覺得陳氏的人有膽量在警察眼皮底下動手腳？”
“陳家的財富和勢力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深厚，或許他們已經暗中滲透了警界。”秦牧說，“所以他們敢於鋌而走險。再者說了，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為了利益喪失良知。我們只是普通百姓，
鬥不過那些權貴的。”
周雅莉嘆了口氣，“算了，不提他們了。”
吃完午飯，秦牧送張新宇回家，路上突然想起一事，說：“對了，張叔叔之前打電話來問我，說張阿姨的腿傷好些了嗎？”
“哦，我媽媽恢復得很好。”張新宇笑道，“我爸爸還特意託人捎信給我，說等他忙完了手上的事，就過來看望我媽媽呢。”
秦牧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回到酒店，秦牧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準備去醫院探望張新宇父母。
秦牧剛拿起車鑰匙，就收到一條短訊。
短訊來自李成賢。
秦牧看完內容，皺了皺眉，轉身撥通李成賢的電話。
“喂。”
“你現在在哪兒？”秦牧直截了當地問道，語氣顯得有幾分急躁。
李成賢似乎猜到了什麼，沉默半晌後，輕描淡寫地說：“在辦事。”
秦牧怒極反笑：“呵。”
“你想幹嘛？”李成賢問，“我們的事情還沒談完呢。”
“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好談的。”秦牧冷漠道，“我要掛電話了。”
“你想要我的命？”李成賢問，“殺了我？”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牧說，“我絕對不允許你活在這個世上。”
“你不會的。”李成賢微笑道，“否則張新宇不會饒過你。”
秦牧臉色一變。
“她喜歡你吧？”李成賢說，“否則不會為了保你連命都可以不要。”
“你閉嘴。”秦牧壓抑著怒火，“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李成賢緩緩地說，“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秦穆。”
秦牧握緊拳頭，一字一句道：“是，但是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
“我憑什麼相信你？”李成賢問。
“你不用擔心，”秦牧說，“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李成賢沉吟了片刻，說：“好。我可以把你當成秦穆，但是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對待張新宇，更不能傷害她。”
“如果她願意離開你呢？”秦牧問。
李成賢低笑起來，“不存在那種可能性。”
“你確定嗎？”秦牧反唇相譏，“你知道我有多少種辦法能夠逼她離開你？”
李成賢冷哼一聲：“你要是能逼走她，就儘管試試好了。”
兩人針鋒相對了一陣子，最後達成共識，各退一步。
秦牧將計劃告訴張新宇。張新宇聽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我不能冒這個險。”
“放心吧。”秦牧安慰她，“我既然決定幫你，就肯定有萬全的把握。”
張新宇仍舊遲疑：“可……”
“別可是了。”秦牧說，“你不是想報仇嗎？你若是怕我騙你，我可以立個合約，你先按照合約做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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