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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之理?為國出賊更是分內之事。”
郭信嘴上謙虛,實際上今日來見侯益,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掌管東京刑獄緝捕之事的開封府尹,即使只是暗中拉一把,關鍵時刻也能救命!
“賢侄莫要客氣!”侯益說著帶郭信走到一旁的几案邊,見那幾案上蓋著一面紅綾,侯益抓住紅綾的一角,忽的就將那紅綾扯開,下面竟整齊擺放著一盤寸長的金筍,少說也有二三十枚。
郭信當場愕然,不怪他失神,要知道他這輩子見過的金子加起來,恐怕都沒有眼前這一盤的多!一枚枚明晃晃、金燦燦的金筍,也就只有權力能與之媲美了。真難怪侯益入朝以來一直順風順水,皆因有金銀二將為他開路罷!
“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家人少,我又年老,死前都用不到這許多,不如送給賢侄,權當做救命之禮了!”
“魯國公如此厚禮,小侄萬不敢接下。”
老傢伙真是有錢!郭信甚至暗想:以郭威的作風,把自家府上所有金銀細軟都加起來恐怕也沒有面前這盤金筍這麼豐厚!
見郭信推辭,侯益只是瞭然地笑笑,伸出兩個手指朝後勾了勾,一直陪侍在身後的管事很快消失在屋後,不多時就帶上來一個懷抱幼童的婦人。
郭信只看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婦人正是在扶風縣救下的劉氏。只是劉氏今日穿著一件大紅對花綾襖,略施淡妝,舉止間端莊而得體。果然人看衣裝,眼前的劉氏再與郭信記憶裡那個落難婦人的狼狽模樣映照起來,很難想象竟是同一個人。
劉氏微微施了一禮,看向郭信的眼神十分複雜:“一別期年,又與恩人重逢了。”
“若賢侄還覺得心有不安,老夫於賢侄還有一事相求。”
果然,什麼錢都不會拿得這麼輕鬆。郭信順著侯益的話:“魯國公請說。”
侯益直指劉氏懷中幼童:“此子名喚侯延廣,若無郭郎,此子必亡於荒野,我家也幾要絕後了。可以說郭郎對此子有再造之恩,我意思是,郭郎收此子為義子,日後對郭郎必有所報。”
郭信簡直大吃一驚:“怎敢!”
“這樣一來,這些薄禮就不單是對賢侄的謝禮,也是算作此子人賢侄為義父的敬禮。如何?如此這般,賢侄再要推辭,就真拿我當外人了。當然,這些事僅此間幾人知曉,外間人暫時不會知曉。”
劉氏也在旁開口幫腔:“恩人勿要再推辭了,有恩人作為義父庇佑,是這孩子的福氣。何況恩人與這孩子本就有緣,不是麼?”
自己突然就多了個兒子?郭信心裡無法坦然接受,但略作思量之下想不到此事會有什麼壞處——大不了日後不相認就是了,何況還有那一份厚禮,讓他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郭信思考再三,答應認下年僅三歲的侯延廣為自己的義子,於是一時賓主盡歡,又一番攀談言語之後,侯益面上漸漸顯出倦意。郭信察覺出來,便告辭要走。
管事便去扶侯益入內休息,劉氏則道:“妾身送送恩人。”
出了內堂,劉氏走在前面帶路。
二人一路無話,郭信低頭瞧著劉氏走路的背影,仔細想要回想起來當時那夜的風情,奈何隔得太久,中間又發生了太多事情,早就被他忘得一乾二淨。
他想了想,回頭確定沒有旁人跟著,決定還是說些什麼:“在扶風時真不知道夫人是侯公子媳,不然絕不會對夫人……無禮。”
前面的劉氏聞言步子頓了一下,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嗔道:“郭將軍對我做的僅僅是無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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