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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信想到今日不過是兩位皇子取樂的一場遊戲,已經失去了隨眾人行獵的興趣,中途找了機會便脫出隊伍。

遠處人馬攢動,驚起林間大片的飛鳥,郭信則獨自騎馬漫步在稀疏的林間。秋日已至,林葉已然開始泛黃,但仍一簇一簇的依附在枝頭,風一吹過便簌簌作響。

郭信深吸一口氣,行獵隊伍雜亂的呼聲已經遠去,陽光正穿過頭頂的枝葉斜斜地打照下來,不知名的鳥兒時而躲藏在高處唧啾鳴叫兩聲,卻更讓此處顯得寧靜而和諧。

就在這時,遠處的灌木抖動了兩下——顯然是有什麼活物。

郭信來了精神,輕輕撫了馬頸,馬便順從地停了下來。他慢慢將弓摸了出來,將弓弦仔細上好,剛掏出一支箭來,那處灌木又動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道灰色的身影朝樹上飛了過去,原來只是一隻松鼠。

郭信笑了笑,拉弦的手鬆了下來。

郭信在林間又逛了半晌,除去打了幾隻野兔外就再沒看見其他的什麼動物,不過他已經意不在此,倒也覺得無甚所謂。

日頭升上正午,郭信盤算行獵的隊伍應該快到歇息用食的時候了,便尋了方向朝先前說好集結的山北而去,準備和眾人匯合。

正當他穿經過一條溪流,停下供馬飲水時,溪流的上游突然傳來一聲啼叫。

啼叫聲尖長而短促,顯然不是馬的聲音。而很快另外一處方向也響起一聲啼鳴。二者間像是在彼此呼應,一來一往的鳴了數聲,似乎離郭信很近。

郭信沒有狩獵的經驗,但感受到風從臉上拂過,知道自己正處在下風下水的當口,應該算是不錯的位置。

郭信動了心思,將馬拴在樹上,摘了弓獨自向上遊摸去。溪水潺潺,溪邊長滿青苔的地面十分溼滑,好在有樹木為郭信搭手,讓他可以放輕步子慢慢靠近啼聲的來源。

不多時,郭信便尋見了那兩聲的主人。兩隻暗褐色的鹿正親暱地依偎在一起,郭信想到此時正是初秋,剛才那幾聲啼鳴應該正是眼前兩隻野物發情求愛的聲音。

郭信躲在暗處觀察了片刻,又覺得那兩隻野物與他印象中的鹿不太一樣,因為二者都沒長角,且體型都十分嬌小。

兩隻鹿距郭信不過二、三十步,這麼短的距離他有信心不失手。但一箭射中,另一隻肯定會被驚跑,若是自己射出一箭後再接上一箭……郭信微微搖頭,甩去腦中不切實際的念頭,人若太貪心就容易一無所得。

正當此時,兩隻鹿依傍著走去了那溪邊,俯身低頭去喝水,卻正好將側面的身子完全暴露給了郭信。時間、位置都是極好,郭信不敢多作猶豫,當即將一支箭挽在弓上,目光在兩隻目標間掃了一眼,很快就盯住了左邊稍大的那隻公鹿。

抬弓,拉弦,瞄準。“啪”地一聲,箭矢帶著疾風穿出樹林,一息之間就直入那公鹿長滿斑點的腹部,另一旁的雌鹿果然驚叫一聲便竄進了林間不見蹤影。

公鹿卻未如郭信料想般當場倒地,反而一躍跳出好遠。正當郭信大感意外,準備搭箭再射時,就見那鹿四腿劇烈打顫,終於還是倒在了地上。

郭信走進自己的獵物,地上的公鹿雙目圓瞪,鼻子微微聳動,正嗤嗤地喘著粗氣,還未完全喪失生息。但腹下的血已經流了一攤,顯然被郭信射中了致命的位置。

彷彿意識到了郭信靠近,公鹿的耳朵動了動,鹿頭努力向上伸,前蹄也撲騰著想要支起身來,但前胸剛剛離地就再次重重地倒了下去。

郭信掏出章承化送給自己的那柄短刃,上前用膝頂住公鹿的身子,用鋒利的一刃迅速在鹿頸間橫著劃過一刀,燥熱而帶有腥氣的血液便瞬間汩汩而出,將身下石灘上的青苔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這年頭人命都是草芥,何況一隻畜牲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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