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什麼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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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滾！”

“我想問問哪兒有便宜的買衣服鞋子的店，我想去買一套新衣服了。”

“喲？”王胖子一臉驚奇地打量了張德瑞一番，“怎麼，春心萌動了？不過確實，我要有你這臉和身材，估摸著一年能整三百個。”

“行吧。”王胖子點點頭，“我待會兒把地方和座標發到你聚信上。現在快滾出去，他媽的，別煩老子！”

“行行行，你忙吧忙吧。”

在得到了想要的資訊之後，張德瑞也不再打擾自己哥們兒的好事，轉身離開了火鍋店。

大概一分鐘後，張德瑞的聚信接連收到了好幾條訊息，是幾個座標，還有一個三千塊錢的紅包，以及一段語音。

“你爹給伱的零花錢，別不收，記得後面來上班的時候給你爹磕個頭。”

看著聚信上的訊息，張德瑞嘴角勾起笑容，敲著螢幕回過去幾句辱罵的話後，還是收了王胖子的紅包。

王胖子這裡的工作是馬豐年介紹給張德瑞的，本來王胖子只是看在馬豐年的面子上，給了這位黑戶一個工作的機會。

最初，他也沒打算給張德瑞什麼特殊待遇，工資不會是最低的，但也就是正常行價。直到後面過了幾天，因為一個意外，張德瑞救了他一命。

玄國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了，但即使是這個‘最安全’，在張德瑞看來，其治安也沒有比自己的老家好多少，甚至可以說，還不如自己老家呢。

雖然老家那邊的人動不動就打架，還經常出人命，但那是合法的比鬥、決鬥，和搶劫、殺人、偷竊、敲詐勒索、詐騙等等東西可不是一個概念。

因此，風城的治安自然是比不過張德瑞在老家居住的城市的。

風城太大，包羅永珍，自然也就魚龍混雜。

張德瑞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玩，到處逛到處遊蕩，一直到很晚很晚，太陽都已經下了山的時候，他才慢悠悠地走下高速公路，來到他家所在，一根掛著‘坪林鎮’路牌的杆子前停下。

高速公路兩側除了電線杆子外還有路燈，坪林鎮所在的地段，路燈並沒能提供多大範圍的照明。

掛著‘坪林鎮’牌子的杆子下一片漆黑，前方的矮樹林也同樣如此。今夜並無明月懸於天際，遠處的城市燈火通明，但在這裡卻根本看不到。

張德瑞手上手機的手電筒照向前方，讓這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多了一根細小的光柱，無數碎屑或是飛蟲圍繞著光柱上下飛舞。遠處的黑暗之中，似乎有無數人影矗足於黑暗，凝望著此處唯一的光亮，以及唯一的人。

張德瑞打著燈，雖然他不需要燈也能看清東西，但做事都講究一個儀式感。他看著已經沾滿鐵鏽、腐朽不堪的藍色路牌，仔細讀著路牌上的三個大字：

‘坪林鎮’

“他媽的，這怎麼就不是坪林鎮嘛？馬豐年根本就沒來過這兒！”張德瑞一邊嘟囔著，一邊拿出手機，開啟閃光燈，對著路牌就是一張照片。

但是，照片卻是一片漆黑。

“嗯？”

張德瑞看著自己手機相簿裡那張黑漆漆的相片，再次開啟相機的閃光燈，設定為常亮，在燈光的照耀下，面前路牌上的鐵鏽清晰可見，張德瑞甚至能看到那鐵鏽部分的細節，彷彿一張張扭曲、詭異，張嘴嚎叫著的人臉。

‘咔擦’

相機的拍照聲響起，張德瑞再次檢視相簿，但仍舊是一片漆黑。

“媽了個巴子，攝像頭壞了？”

張德瑞看了看背面的攝像頭，想了想，隨後轉過身，背對著路牌，將相機轉為自拍模式，並開啟燈。

果然，在前置攝像頭中，張德瑞的臉，和他身後的路牌都清晰可見。

就是路牌的顏色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