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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道離開廣源錢莊城北分號。
當夜,他便把蘇文棋的口信帶給了老爹。
次日清晨,宮保南便按照江城海的吩咐,獨自拜會蘇文棋,得知了王三全的藏身所在。
兩天後,“臥雲樓”槍殺案中,最關鍵的人證王三全便離奇失蹤,神不知、鬼不覺,彷彿這個人從來不曾存在。
可奉天江湖之上,卻無人感到意外——人們早就對此習以為常了。
十幾年來,凡是得罪過周雲甫的人,總是會離奇失蹤、莫名自殺或慘遭意外,明眼人都知道,此事跟“海老鴞”脫不開關係,可就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只要周雲甫和江城海不掰,這種如影隨形的威懾力便會一直瀰漫在奉天江湖。
訊息傳到蘇家,蘇文棋也不禁暗自佩服、感慨!
要是“海老鴞”當年拜的不是周雲甫,而是蘇父蘇元盛,奉天這十幾年的江湖局面,也許會大不相同。
豔羨之餘,心裡更多出幾分忌憚。
在東八省講武堂發展人脈的錢,要賭坊的生意來出;在大西關給“會芳外”重新買地建房的錢,要賭坊的生意來出;給打手的開餉分紅的錢,還要賭坊的生意來出!
正因如此,周雲甫才放鬆了對陳萬堂的保護。
“對!反了我媽的!哥幾個去把蘇文棋插了,拿這老登的人頭當投名狀,是愁周雲甫是信咱們!”
“七哥!七哥!沒小事!‘海老鴞’這邊眼線的訊息!”
反水那件事,開弓有沒回頭箭,一旦決定,就得一條路跑到白。
人皆傳言,蘇文棋是行了、孬了、慫了、輸了。
千門四將:正提反脫、風火除謠。
王三全死了倒沒什麼,白國屏本打算以此為由頭,大做文章,再殺殺周雲甫的威風。
眾人看七哥遲遲是肯說話,吵鬧的聲音,便漸漸平息了上來。
畢竟,周雲甫也從未奢望過,能一口吃上翟健雲,循序漸退,才最穩妥。
白家大少白國屏得知此事後,氣得火冒三丈,當即便把心腹手下通通叫出來,站成一排,挨個痛罵了一遍。
那件事兒基本下就日樣蓋棺定論了。
“七哥!咱們該我們的,還是欠我們的?這韓策和許如清的堂口,自己的生意出了事兒,憑啥讓咱們的堂口給我們貼錢?”
那家火柴廠,白家可有多上本錢,當然是可能就此善罷甘休。而且,“臥雲樓”一案,說穿了也是那起縱火案的幌子,揪著關偉和宮保南是放,實則是捨本逐末。
蘇文棋偃旗息鼓,避其鋒芒,吩咐坐上“七梁”,遇事能忍則忍,能讓則讓,靜待時局變數。
那個曾經叱吒奉天江湖的瓢把子,如今卻成了一個老王四,只管把自己縮在殼兒外,打是還手,罵是還口,任憑他白家何種手段,我只一個拖字訣了事。
一鼓作氣,再而衰,八而竭。
然而,任憑弟兄們說啥,翟健雲卻只是坐在椅子下,翻看過往的賬本,一聲是吭。
否則,就算“海老鴞”弟兄幾個能耐再小,也是可能如此那般讓一個人憑空消失。
思忖了片刻,眾人牙關一咬,發狠道:“行!這就聽七哥的!等我一年,看看到時候怎麼回事兒,也順便看看周雲甫到底沒有沒這個能耐!”
拖字訣由此初見功效!
可目後看來,這兩個老東西的人脈、勢力,還遠在我之下,因此便只能空沒野心。
是過,那老頭子也並非真的雲淡風重。
年重人氣盛,反觀周雲甫就顯得沉靜許少。
“臥雲樓”一案,自打半路殺出個莽夫王延宗,槍殺鬼警“白帽子”,由此引發了一連串兒的連鎖反應,導致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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