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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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大顆大顆的淚花滴在賀若淮的胸膛上，灼熱的溫度燙得他心口發疼。

凌初抬頭，眼淚汪汪帶著哭腔問，“所以，睿睿也是......。”

“是我們倆的孩子！”

凌初的眼淚更多了，她被這巨大的驚喜砸中。

她有時候會懷疑，那天晚上的人是不是真如張薇所說，是一個禿頭醜陋的老男人。

她不敢去想，她也不敢去回憶。

她害怕這個噩夢變成真實，害怕自己被這個可怕的夢境吞噬。

隨著睿睿的出生，她全身心都系在這個可愛的孩子身上，關於孩子的親生父親她從來沒有想過去了解去尋找。

她可以自己把睿睿帶大。

沒想到和她發生關係的，就是賀若淮。

驚喜和恐懼瞬間席捲了她的內心。

凌初哽咽著聲音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

如果她早一點知道就不會如此整日惶惶？

賀若淮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她悽惶的雙眼，彷彿是一把最鋒利的刀子，逼得他心口發緊，迫使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於是，他沉默以對。

凌初見他的反應，神情哀慼地問，“你早就知道對不對？”

賀若淮艱難開口，“是！”

凌初問，“有多早？”

她想知道賀若淮是從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還是更早之前？

她的雙眼透著脆弱又堅定的光芒，專注等待賀若淮的回答。

賀若淮心口像是壓上了一層重重的石頭，他喉頭髮緊，吐出事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

一開始？是從那晚他就知道？那他究竟抱著怎麼樣的心態和自己交往，是贖罪還是懺悔？

凌初驀然眼中露出受傷和決絕，她忍不住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賀若淮被她眼中的神情刺痛，急切地拉住她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晚上我被人下藥了，等我醒了，還給你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我的聯絡方式。可是你一直不打給我，我以為你不聯絡我，是在生氣。

直到後來我收到你結婚的訊息，我料想你不聯絡我，是因為不想我破壞你和男朋友的關係。

沒想到五年後因緣際會，上天讓我再次碰到你，並且發現你丈夫對你並不好，再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賀若淮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

凌初打斷他的話，“所以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以前發生的事，她就算鬧明白，已然是過去式。

兩人間隔著這麼的陰差陽錯她也能當做是命運的作弄。

但是，她耿耿於懷的只有這件事。

賀若淮所有發自肺腑的坦白心跡，被凌初的問話堵了回去。

“我，我想過告訴你，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只是想晚點告訴你。”

凌初難過地將他的手拉下來，原來童一鳴說得沒有錯，睿睿真的是他們兩人的孩子。

她信誓旦旦認為賀若淮一定不會騙她，此時卻被現實狠狠打了一個耳光。

她一直都很相信他，他到底還瞞了她什麼？現在她也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說的話？你明明有這麼多次機會告訴我，卻一直不肯對我說，你明明知道這件事對我多麼的重要！”

凌初的聲音帶著壓抑後的破碎，她努力將心中的難過說給他聽。

因為，她始終對他抱有一絲期望。

賀若淮的心裡頓時揪疼不已，“我發誓除